腰酸的厉害。
洞里只有我一个人,塞西不知道去了哪里。
昨天将他惹怒,是不明智的做法。
可是想法冲进脑海,就像是火山办法一般,任我怎么控制,都无法停止我的动作。
怎么办?
脑子很乱。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阿鲁进来,她比平时敬小慎微了许多,低眉顺眼的,也不看我,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笑容。
低头将餐盘放在石桌上。
慢慢挪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将我看着,眼里全是胆怯。
就像是我让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尽量对着她露出一个笑脸:“嘿!阿鲁,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
声音有点沙哑,昨夜喊了一夜,嗓子有点疼。
阿鲁听到我这么说,不但没有露出笑脸,反而更难过了,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又低下头不看我。
似乎我是一个绝情的负心汉一般!
上天,我发誓,我没有干过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情。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以往的时候,无论她多么伤心,只要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总是会露出开心的笑容,对着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可能今天是真的有伤心事了吧。”我心里这般想着。
便也不再逗她。
我挣扎着想起身,阿鲁看出我有点困难,她赶忙过来扶着我。
身上没有衣服,我用被子遮住前面,阿鲁眼神忘我身上一扫,又快速的低下头去。
在我身后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种一副比我刚来的时候穿的那种腰长一些,保暖性更好。
等我穿好衣服。坐在石椅上的时候,阿鲁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站在我身边。
“坐啊,阿鲁,别不开心,笑一笑,你要知道,笑容可以摆平这个世上所有不好的事情。”
她不看我,还是对着我摇头。
我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跟以往差不多,阿鲁总是会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唯一不变的石另外一盘红红的小果子,那是我喜欢吃的,阿鲁知道。
我硬是让阿鲁坐在我旁边,问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嗯?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听,我很愿意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阿鲁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斯斯艾艾的。
“首领……首领今天很不开心,他今晚可能不会回来。”
“噢?是吗?”那我求之不得。
阿鲁看我一脸很无所谓的模样,甚至有些庆幸。
她着急了,屁股往我这边一挪,终于肯看着我了。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领导那么雄壮、优秀的雄性,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立马明白过来了。
放进嘴巴的果子好酸啊,我立马皱起了眉头,半眯着眼睛对阿鲁说:“喜欢啊,我很喜欢啊,我怎么不喜欢了?”
塞西看我皱着眉头的样子,楞了楞:“你这么好看,跟领导很般配的,为什么你不喜欢首领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他的。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的吗?”
阿鲁显然是没有抓住重点,她摇了摇头,声音低了很多:“不,你不喜欢首领,你并未将自己全部交给首领,不然,不然你不会拒绝领导的求/爱。”
我猛的一呛:“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鲁又摇了摇头,左右而言他:“你让首领受伤了。我们引以为傲的首领。你却这般的伤害他,你知道我们种族,有多少人愿意做他的雌性吗?他却选择了你。不顾种族所有人的反对,他选择了你,你知道他从第一次洗礼,因为你受了多少苦,经历过多少危险吗?你却不知道珍惜,还这般的伤害他。”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实话,我这真的不知道他为我,在第一次洗礼时受了什么苦,经历过多少磨难。
唉?……等等……
第一次洗礼……?
兽人的第一次洗礼不是刚出生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肯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塞西。
就算是我六岁以前的记忆没有,父亲也会为了帮我想起以前,会讲一些我以前的事情。
在我父亲告诉我的所有事件里,就没有提到过塞西。
而且,我六岁以亲,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在父亲帮我回忆的记忆里:我去过非洲好望角,去过中国拉萨,去过火地岛,去过乌干达,就是没有来过这里,那阿鲁为何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