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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差点火候
作者:红枣很甜本章字数:3114更新时间:2020-06-10 22:39:31

陆判陪我晃了一段时日,脸毁掉的那刻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尤其是顶着脸上的彼岸花蛮招摇的,大街上的人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一些闲话。

就是如此,如果你表现的稍微特立独行一些,肯定少不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早就说我们活在世上不是绝对自由的,你始终被束缚着,然后因为唾沫,就收敛一些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个姑娘脸上怎么纹着彼岸花啊?”

“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莫不是官妓翻身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吧。”

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因为年少的率性说了一些话,也不叫做率性。

没有生来就懂得的,总是发生一件事遇到一个人然后越来越懂得。

这种灰溜溜的时刻,我希望没有认识我的人,但是恰巧陆判就在我身边,他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这街上的景色没啥特别的,一如每次所见的样子,但是陆判却不会再说一句:滚。

他不一样了,我早就觉得不一样了,他的暴躁已经被时光打磨的日渐温柔,所有的冲动化为谨慎,谁都会变,我并不难过,因为他的变是好事情。

我们都成长了。

古桥架在河上,它中间的部位刻了仨字:护城河。

桥的那边说巧不巧,正好是钟馗,他穿了人间的衣衫,白色的衣服在身上还蛮有书生气的。

他就在我的那头站着,真心喜欢过的人即使以后没了关系,也不会试着去抹黑诋毁,好像形象从初见的那刻开始就已经高大了起来,

无意中的一瞥,发现了他就站在那里,好像也在看我,我们正好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的眸里带着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得伪装着把脸别开,得恰到好处才行。

其实这一眼,我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陆判问:“你今天要回狐族还是继续玩几天?”

“我也不知道。”我说。

当我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原来看错人了。只是有些像而已。他好像永远都是那样的打扮,那样的发型。

他问我:“你是不是因为刚刚的话啊?”

我怅然若失:“没关系啊。”

他说:“在世间你不能要求人人都喜欢你的,这不现实啊,而且很累的。你得敢于被讨厌。”他耸了耸肩:“你瞧我,多洒脱,我满目里都是喜欢自己的人。”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他问:“是吗,你怎么问我多次这种问题啊?”

我说:“你好像温柔了。”

他说:“我并不觉得啊。”

我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实话:“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现在不会轻易就暴躁,然后咒骂滚字了么?”我趁他没反驳:“你好像开始注重别人的感受而不是只图自己的内心所想。”

他错愕片刻,沉着眸子,我知道他一定在想我说的话,他将信将疑转为眸里的顿悟:“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了,你知道为什么你永远走不远么,因为你的心被占着,容不下别的东西了,如果永远如此的话,你离成功和幸福永远差点火候。”

旧人不出去,新人永远进不来。

街上的人群中结伴而行的人很亲昵,他们并肩而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彼此靠的更近一点,我突然羡慕了。

有一粉衣女子踏着金莲走在男子的身旁,她手里拿着冰糖葫芦正专心的品着,男子递给她一个空的钱袋子。

她问:“怎么了?这是?”

他笑着说:“籽就不要自己咽了。”

她呆了会儿,然后俩人笑的都很灿烂。

好像那种感动温情的画面不只是互说情愫还有这种超简单的在一起的时刻,就是简单的关心和放在心上的细节。

我又盯着陆判,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

爱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心中的暖阳使心情明媚了起来,你总会觉得真心的笑容永远比强撑起来的要好看。

我恢复了记忆想起钟馗,心底的那份情愫也一并醒了过来,但我不会和他在一起,因为他已然成婚。

而如今面对心动的陆判,我一下子乱起来,交织的情感有点负罪的感觉。

造化弄人,起初弹的拿手的曲子唯有《长恨歌》,里面的词记忆深刻的唯有那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哪怕天和地终有走到尽头的一天,我的遗憾却永远不能消散。我是这么理解的,这是一种命运拨弄的无力感。

但始终不能回头,事已至此。

相爱的在一起却分散了,相爱但从来没有在一起,哪一个更痛苦?我常常纠结。

他喜欢彼岸花,但是彼岸花寓意并不好,花叶永不相见,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花,这花真真是奇怪,就好比感情一样,明明喜欢却不能 。

你把一切归于造化和自己太年少,但是好像经历一些事情以后,最后呆在身边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要足够勇敢和过去的不可能再见。成全是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你要相信不能一同必然有原因,未来的日子可长了,你总会遇见另一个人治愈你心里的旧疾,我想下次再看到他的话我会笑一笑,就像面对所有人的那种礼节一样,我心里不会有任何波澜。

他带我去见了一个人,是当日给我制造法器的师父,神仙就是神仙永远如此,一副样子未曾改变。

他看到我的那刻脸上都是惊喜手里一下一下捶打的法器也放在了一旁:“姑娘,你很像我的故人。”

那叔叔和我爹娘的关系很好,但是我现在看到他的那刻却只能闭嘴,因为我不能承认我就是冥王阿荼。

牵扯的太多了。

我又稍微转了转身子,尽力把右边脸蛋上的彼岸花显出来,然后恬静的勾了勾嘴角。我笑得时候一定会露出我的牙齿,因为生来活泼。

记得冥界的时候,有次进教法术的学堂里,我有特不擅长的一课,就是静止时间。但是还有比我差的人。

他没问我,我自己凭着懂了点鸡毛就给他讲了起来,他倒是听的仔细。

怎么和他一块的,他我可认识,据说调皮捣蛋挺出名的。我想是因为教习让我们去自己介绍一下自己。

大家都说自己活泼,教习又不准重复,轮到我我说了句:“我开朗好动。”

然后就把我和那个人调到了一起。

从此以后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自己好动了。

那师傅似是看到了我的右脸,因为他眼睛里的光暗哑了下来,我也挺难过的,但是我还是不能说。

陆判赶紧开口:“这是我认识的妖界朋友,是个九尾,师傅看能否给个合适的法器。”

师傅的动作慢了下来,腰也塌了,他说:“哎,看你是个故人,就随便挑吧,就当我送的。”

他领我们来到了一间暗格里,这里不见风不见光不见水,只有摇摇晃晃的烛光,还有堆叠在柜子里的各种各样的法器。

柜子已经落上了层层的灰,包括法器。

老师傅声音很沧桑,哑着嗓子说:“法器从没有名贵一说,名贵得看主人用的好不好,这法器摸起来冷冰冰的,但是骨子里可是热的,它出世的时候就伴着热涌。”

“我要的法器是权杖。”我说:“不喜欢近打,想跑的方便些。”

师傅拿来一个:“这是金刚杵。”

我掂量的时候可开心,手头蛮重,不多见和我斧子差不了多少,蛮顺手:“就这个了,不看别的了。”

陆判下巴掉了:“喂,你想好了。”

我一向果断,看中一眼的东西,便不会后悔,就讲个眼缘。

他问:“真的假的?”

我挤眼笑:“不看别的了,我怕我的金刚杵知道了会伤心。”

师傅拍了拍我的肩,欲说但噎了话,停顿会儿继续说:“好好照顾自己。”

我将手里的玉交给他:“这玉讲个缘分,谐音遇你有缘,这玉和我没啥缘分,因为这玉用来做法器甚好,在我手里也没啥用。”

师傅笑纳。

他说:“这玉既是你出去碰到的自然和你有缘,我就把它加在你的法器上吧。”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觉得填上反而多余,就是一种直觉吧。”

师傅脸上泛着和暖的笑容:“总归法器是自个儿使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金刚杵没有光亮,颜色还有些陈旧,但是上手的那刻我就知道这是我的,无非就是认定俩字,认定了这个法器,别的就不会多看第二眼。

托塔出名的是李靖,哪吒的风火轮乾坤圈,月老的红线,二郎神的戟……各有兵器各论各的,不能被替代,而这金刚杵也会是我的法器,日后但凡见杵便就是我。

什么都不是一下子起来的,日后的事情,我也从不曾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知道的是凡是有交代的事时间自然会有一个交代,天知道,但是苍天有眼这个词和天帝没有任何关系。

始终相信时间会把事情给我填个完整,并且给个交代,自己动手也是一定,不然没法给自己交代。

勇气就是敢于和别人不一样,就敢不服天,我要改命。我从不相信命中注定这四个字,因为这是弱者无能的妥协,没有应该走的路,该走什么路从来都不是被别人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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