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猛地一下关上了房门。心里的委屈无处宣泄，是恨自己不争气，矫情，而对顾言锡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她扑倒了床上，抱着被子大哭一场。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像那些泡沫剧女主角一样矫情。

可是真正问出来那个让人觉得两难的问题的时候，南嘉心里还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不知道哭了多久，南嘉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眼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