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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你到底是谁
作者:自然悠游本章字数:5074更新时间:2020-01-14 23:55:49

这刀....

与一般神兵正气浩然不同,叠浪显然更像是把屠刀,如戒色所说叠浪很少现世不是地方锈迹斑斑,要是说它是把魔刀陈然都信,刀身沟壑里那一缕缕红色绝对不是铸造时就有的!

王翦,秦朝名将,很多人会想起白起却很少想起这位将军,这位少时喜欢军事,随侍秦王嬴政。率军攻破赵国都城邯郸,扫平三晋地区。统兵六十万大败项燕, 消灭楚国。联同儿子王贲,成为秦始皇统一六国、开疆扩土的最大功臣,功绩卓著,拜太师,封为武成侯。急流勇退,没有辅佐秦始皇建立德政,巩固国家根基。和白起比较,可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杀神白起,战神王翦,可谓秦朝开疆辟土的最大支柱,陈然仔细摩挲着手里长刀,丝丝凉意沁入掌中,引得体内真气翻涌起来!

果然是把好刀啊!但是陈然心里一点都没有激动,相反有些警备起来!这戒色从来不认识,见面就送给自己这么重的礼,就算常乐寺家大业大人均活菩萨,但也不是这么送的!

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戒色,戒色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丝毫不以为意,这得跟自己师叔交情好到什么地步?

楼外湖水被山风吹的哗哗直响,这气氛越来越诡异,两人也不见说话,陈然一想:你不说话,我就不说!手中宝刀总比你个大秃驴好看多了,自顾自在细细看着长刀。

“殿下!贫僧这就告辞了!”双手一合十就准备起身离去,陈然心里一急,这要是要让你走了白得这么以便宜是好没错,可总有些失礼之嫌连忙起身。

“禅师且慢!”

戒色转过头道“殿下还有事?”

陈然无奈,这常乐寺的大僧果然都是些榆木脑袋,叹息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大师赠与我这把叠浪宝刀,小子何德何能?”

要是被打一顿就能拿到这等旷世神兵那还不得常乐寺门庭若市?这也不是做善事,派发衣物施粥,戒色好像一点都不心痛,依旧面色如常。

戒色单手捏作发诀道“阿弥陀佛,还是殿下机敏,一眼就看出贫僧意思,唐突了!”说着一躬身接着道“其实叠浪一开始也并非是我常乐寺之物,是李子异寄存在我寺,二十余年前来托人送来宝刀,书信中言明二十年后的今天送来书院,贫僧本意送去书院里,但是与你师叔有旧所以就先来这石燕湖小筑凭吊前人”

这下换陈然更加不懂起来问道”那大师为何直接将宝刀交于我?不是说给书院!”

戒色一笑道“你腰间是李子异生前麒麟玉,这刀本是你师叔之物,你承他衣钵这刀本就是归你所有,我给你只是顺水推舟!”

陈然眉头一皱“这就是你擅闯石燕湖小筑和见面就雷霆手段的理由?”

戒色一阵尴尬,直呼阿弥陀佛,陈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道“我与常乐禅师还算有些交情,不知道我告知他大师您未经通报书院,擅闯书院禁地,打伤书院弟子会如何?”

陈然一想到这刀本是他所有,那常乐赌坊之名王书生说起时,陈然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笔竹杠!一想起常乐禅师输的两本秘籍就眼热的不行,总不能让自己跟潘缪那抠门师傅要秘籍罢!

戒色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世子殿下,要说实话陈然没有陈蒨方不寒好看,总归托福在迤逦小镇时越境后,气质有了很大的转变,在旁人看来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有些神秘让人想亲近,看了好一会思前想后道“殿下要如何?”

陈然伸出手瞪着戒色道“那肯定是要赔偿的呀!打了人类似于小偷一样进我小楼内,大师这世间没有哦这么便宜的事罢?”

“阿弥陀佛!你小子好生牙尖嘴利!”

“多谢夸奖,但是夸奖也没有用,说怎么赔罢!”

陈然心里直发笑,常乐寺这一家人甚是好玩,都是些五大三粗脑子不大灵光的大师,真不知道怎么成为佛道巨擘的,按理说这么败家早就要倒了,瞧着戒色禅师哆哆嗦嗦从兜里拿出几个瓷瓶,陈然就有些烦闷起来!

戒色将瓷瓶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常乐寺上好伤药,平日里贫...”

“大师你是不是开我的玩笑?”陈然出声打断道,上好伤药?说着自己就从兜里拿出两瓶药放在桌上“武当茯苓丸和我南陈离石散!”

戒色一愣立马拿起两瓶药诡异问道”殿下这药可真?”

陈然没好气道“离石散自然不会有假,至于茯苓丸是剑仙牧卿一徒弟清风徐来送我的,您说真的假的?”说是说送,其实也是陈然不要脸皮从徐来那讨来的,徐来都纳闷的紧平日里对于这般不要脸皮的清风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这陈然好似无法抗拒,把从武当带下山来的茯苓丸全数给了他,甚至还说了句若是不够只需一封信道武当她盗了丹楼都行!

戒色大惊失色道“真的!世子殿下,这药可否赠与贫僧?”

.....

陈然哑然失色,不是自己问你要东西,怎么反过来你敲自己竹杠起来?这等脸皮比他还厚!还没来得及言语,戒色揣起丹药放入袖子里!

“诶诶诶!怎么回事,大师你真的这般不要脸?”陈然作势要抢回来,戒色跪坐的蒲团突然往后飘去,好生快,戒色了脸不红气不喘“那我就多谢世子殿下了!哈哈!”

陈然心道“娘的,被这秃驴钓鱼了!”

陈然心里一阵心痛不已,这茯苓丸大部分给了子依带到北周医治温若,自己随身只留下危难时候用的量,为数不多了!这戒色...突然自己想明白了一件事,这常乐禅师是善人单着戒色是负责要回去的主,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大师!”陈然双眼冒火,这事传出去自己还混不混了!

戒色大笑”你想好了,贫僧要你的药是给你面子,莫要以为你南陈书院如何,我要常乐寺这都无所谓,还有莫要觉得北齐商路开通你有其他的选择,那高长恭之事我也多少知道些,他必然不会是你选择合作之人,而在北齐也只有我常乐寺是唯一选择,所以不要以此要挟,也不打听打听我戒色什么时候吃过亏!“

“秃驴,莫要得寸进尺,若是把老子逼急了,我一把火烧了你常乐寺!”陈然大怒,什么玩意还敢在南陈长沙地界找麻烦!

戒色冷哼“你可以试试,我常乐说什么也是北齐国寺,我主持师兄挂着北齐国师名头,你大可以试试看,你难道想看到两国百姓生灵涂炭,刀兵相向不成?”

...

大爷的!陈然双眼欲裂,这秃驴好生猖狂!戒色话锋一转道“世子殿下,说什么你也赚了,这叠浪是不世出的神兵宝刀,这不比一瓶茯苓丸划得来?你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陈然泄气,他见到戒色已经伸手去摸叠浪刀,陈然眼尖一把夺过刀大叫“娘的臭秃驴,还说什么出家人万法皆空,看来还是一副尖酸狡诈模样,丢不丢人!”

戒色笑得更加兴起“丢人?什么事情比钱到口袋里更好?我那主持师兄不懂,我还是懂,这钱在自己兜里最让人安心,要是他懂,我常乐早就高过白马一头,我收你的药是看得起你,这么的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应允如何?”

陈然彻底服气,常年坑人今天是遇到坑人祖宗了,这等口说无凭的承诺也敢说,没脸没皮都是轻看他了。

陈然站起身把装有叠浪的木匣子放在身后道“大师,这药你也拿了刀也还了,小子我也不招呼了,门在那!”一指门口,示意要赶人走。

“恕不远送,我书院不欢迎你老!”

戒色置若罔闻,惬意躺在蒲团上慢悠悠道“天色已晚,贫僧累了就在这里歇息了,诶!你看什么,去,去弄点吃的,我累了!”

陈然暴怒,再也沉不住气顾不得什么气度“给老子滚!”说着飞身到小楼机关消息处一拉机关“是你逼我的!”

“咔嚓!”

戒色大骇“你疯了不成,那是小楼爆裂机关,你是想与老夫同归于尽不成!”

陈然冷笑“滚不滚?老子拉一个一品下水,我赚了,你常乐有北齐庇护,我就不信我身死,北齐还保得住你佛寺前年基业!”

此话一出是发狠了,明显是不打算放过这戒色了!

“得得得,你放下贫僧出门还不行吗!”戒色看着陈然那一抹决然神色,典型的是不想好好聊了,在这么下去真逼的这世子殿下发狠,他身死事小,真引得南陈举国伐齐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想起他在东海、西湖金楼所作所为,这小子不是没可能最的出来!

戒色闲田信步缓缓走出小楼,看的身影远去陈然心里才松了口气,真要是鱼死网破那是不可能,若是这么找不到理由,保不齐这臭秃驴能想出什么办法坑他!

“贫僧就在门外歇息了,殿下莫慌!”突然从门外传来戒色声音,陈然皱眉这狗皮膏药似的的声音听着就让他烦闷,一拂袖冷哼一声拿起叠浪刀的木匣子走到门口前把门反锁,这天气虽然转春但是这夜里山风颇大,况且这石燕湖小筑在一个类似山谷的地形底,晚上温度更低,冻死你个臭秃驴!

将刀放在卧室床下,捧来一盏油灯,躺在床上拿起一卷古籍看了会,不多时就睡衣涌上,放下书籍吹灭油灯,躺下歇息!

“呼呼呼!”

山风越来越大,怪吼之声惊醒睡梦中的陈然,脑门汗水直流,神情慌张,梦里他看到那名红衣女子终于是登入神品,他声嘶力竭要她不去,结果还是没有办法让她停下,而后再见时已经忘记他是谁,直到她手里的千霜刺入他的胸口,鲜血滴落在地时,他才明白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强求不来,有那么一丝绝望。

还好是个梦,唏嘘之余点燃油灯。

“不知道你这时候歇息了没有!别太拼了就是 !”

说着披起外衣想走出卧室,刚下床就踩到那木匣子“啪嗒”打开木匣子,单手抚摸着叠浪刀,这几日过得也是奇怪,居然还有人不远万里从北齐给他来送刀,真是:

困时无处眠,天地做床被!

心头一动,这山风怪吼那戒色老小子,也不知怎么样,多少也是北齐常乐寺大僧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自己与常乐禅师有些交情,北齐商路开通少不了常乐帮助,关系闹僵了总归是不好。

想到此处端着油灯道厅中找到一个灯笼点燃后打开门走出,屋内听风已经是颇大,但是出门时陈然才感觉自己做的过分了些,刚打开门风吹的自己发丝拍打自己脸上生疼!这要戒色那秃驴估计也是苦不堪言!拿着灯笼照了照四下,连个鬼影子都不见,狐疑道“人呢?”

找了会,还是没有见到戒色人影,陈然哂笑只怕这老小子忍受不住山风凛冽独自下山去了罢!刚准备回屋睡觉,突然黑暗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咳!”

陈然拿着灯笼一照,戒色盘膝在屋檐下岿然不动!面色惨败,陈然暗道不好,要是因为这事戒色身子有了问题,北齐商路就再难与常乐合作,断自己财路!快步走到戒色见面前道“大师进屋罢!”

戒色笑了笑“舍得了?”

陈然没好气道“本世子是怕你死在我楼前,我丢人!”

“嘿嘿,你这人心口不一嘛!”戒色莞尔一笑。

不多时,陈然把禅师迎了进来,少了热水让他好生泡着脚,戒色眯起双眼一阵享受的样子,让陈然一阵不爽,总感觉自己由被算计了!

戒色道“你小子心底不错,就是嘴巴厉害了些,难怪虞家小姐看的上你,我之前还怀疑你怎么斗得过高长恭,还把他观海楼给盗了!”

陈然端着一杯热茶没好气道“干你屁事,莫逼逼赖赖了,喝了!”

“诶!”戒色结果茶喝了一口大叫“狮峰龙井?好茶还有吗?”陈然一撇头根本不想理他,戒色望眼欲穿道“师兄上次金楼之行不是嗲了狮峰龙井回寺,品了几次,这心里念念不忘!”

陈然问道“要不要我给您带点回北齐?”

“那怎么好意思!”

“呸!”陈然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大师,你白日做梦吧,一天天的尽想美事,常乐禅师上次就把年年分给我长沙王府的分量全数拿走,我这里就这么多了,你还要,我过不过活不活了?”

戒色摸着胡须“嗯~是不大好,这也怪我那师兄,没脸没皮!当真无耻!”

陈然一拍脑门,这戒色不是不要脸是根本不知道脸面到底是何物,这等说自己师兄不知道常乐禅师知晓了作何感想,但是这秃驴有件事说的不错,常乐禅师也是个无耻到底的人,想起那日楼外楼里要茶叶的谄媚嘴脸就想笑。

好一会,戒色泡好脚觉得舒爽了问道“我睡哪?”

陈然指了指书房地面,戒色跑过去一看“地铺?”

戒色手里佛珠一停道“我在北齐怎么说也是个一品,要我睡地铺万万不可能!”

陈然道”你还想如何莫非你还跟我睡一个铺不成!”

....

陈然想不到,万万想不到,连虞孟妍来都是没能睡一起,看着眼前被油灯照的油光锃亮的光头心生郁闷,这泼皮就是块狗皮膏药,硬生生睡到了自己床上 !

作孽啊!

戒色缓缓道“哎,上次来长沙石燕湖小筑还是李子异夫人过世,时间过得真快啊!”

陈然坐起靠着枕头道“那估计得有二十多年了罢?”

戒色光头一转正色道“二十五年了!”

陈然惊讶道“这么久?我记得二十五年前我师叔还未下山,那时的他还未在三朝搅动风雨,大师岂不是在他还未出山时就认识了?”

戒色笑了笑“我认识他的时候,书院还没有清流服,那时候还是一身素色青衣头上也不是木簪”说罢眼里有些伤感。

陈然越来越感觉不对,这事连书院他都知晓的很晚,不是书院之人根本不会知晓,这衣服小事怎么都知道?不经问起“大师,怎么对书院之事这么了解?”

戒色道“了解?”

陈然心头一凛,不对!这戒色禅师即便是是师叔好友也不可能知道小楼机关生门位置,而后那次爆裂机关他怎么知晓的?清流服即便是自己老是项静也不知道,这素色青衣的事还是老师王书生告诉他的,他如何知道的,不由心头大骇!

陈然飞身下床双眼瞪着戒色

“你,到底是谁!”

戒色一抹光头道“我就是我啊,我就是戒色,怎么了?”有些奇怪,这陈然怎么突然就脸色大变,完全跟之前是两个人。

陈然盯着死死不放,飞身下床之前顺手把 叠浪刀抽出,反手执刀“这素色青衣连书院几个首席都不知晓,石燕湖小筑机关生门位置你又如何知道?”

戒色一笑拍拍手,从床上坐起笑着道“你不是见过我嘛,干嘛还问我是谁?”

陈然不解!

我何时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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