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普是跟许紫薇说过他的事的,关于他那个世界的大概他也跟许紫薇说过,对于异世界非常好奇的许紫薇现在终于能看到异世界的东西了,她怎能不激动,至于萧芸和吴奕臻,她们不知道,所以也不会有这种情绪。
许紫薇仔仔细细的将两幅画都看了一遍,看到奇怪的油灯和琴也是一脸懵逼,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张庆普,张庆普直接解释道:
“第一幅画是灯神,把他从灯里放出来后,他会实现你三个愿望,第二个是弹琴的维尼熊,它是为了它的奶奶,在它奶奶生日的时候,给它弹得琴”
萧芸等三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张庆普的解释都没有疑惑,都很相信他,也没有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她们明白,张庆普会告诉她们的。
吴奕臻看向张庆普,问道:
“所以,这代表着什么?”
张庆普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
吴奕臻说:
“那你们先研究着,我领着许紫薇出去玩玩”
张庆普轻轻揉揉她的头发,柔声说:
“去吧,注意安全”
吴奕臻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转身拉起许紫薇的手,带着她跑了出去,这时,萧芸走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一吻,说:
“别担心,你还有我呢”
张庆普看着萧芸水灵灵的大眼睛,将两幅画倚在墙边,两只手抱住她的纤腰,在一声惊呼声中,直接用力把她抱起来,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抱着她来到右边吴奕臻的卧房中,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躺在她身边,这时萧芸已经满脸羞红,眼神躲躲闪闪的。
接着他看到张庆普拉过吴奕臻的粉红色被子来,将两人的身躯盖住,然后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说道:
“睡会吧”
“……”
萧芸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窝在他怀里,是她想多了,张庆普这个纯种钢筋直男就不会做那种事,于是她就苦笑不得的被张庆普搂在怀里。
张庆普摸着萧芸的头发,眼神中充满溺爱的看着她,柔声问道:
“累不累?”
萧芸撅着小嘴,声音略带委屈的说:
“累了,早就累了”
张庆普这时也是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在她额头上一吻,说:
“早就累了不跟我说嘛,嗯?”
萧芸往他怀里拱了拱,说:
“跟你说了能怎样?你能替我吗?”
张庆普点点头,说:
“可以啊,为什么我不能替你呢?”
“那样你多累啊”萧芸腻着说。
张庆普捏捏她的脸蛋,语气中充满宠爱,说:
“还是小芸最好啦”
萧芸白了他一眼,颇为骄傲的说:
“那当然,我跟那两个臭丫头似的?”
张庆普轻轻叹了一口气,说:
“总感觉,那两丫头跟养女儿似的”
萧芸伸出一只小手,狠狠捏住他腰间的肉,凶巴巴的说:
“女儿?你还敢说女儿?那两个是女儿吗?”
张庆普尴尬一笑,萧芸捏的他根本就不疼,她大概也舍不得用力捏,张庆普捂住她放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说:
“嘿嘿,别生气,亲一个”
说完张庆普就眯着眼睛,朝着她撅起嘴来,萧芸再次无奈,只好在他嘴上一啄,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张庆普再次揉揉她的头发,说:
“好了,不要跟小孩子吃醋了”
萧芸不说话,就窝在他怀里,感觉有些不开心了,张庆普抱紧她,也用很委屈的语气说:
“不要不开心了,要不我给你讲讲那两幅画的故事吧?”
萧芸也是被他的语气逗乐了,点点头,说:
“好呀”
张庆普就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呢,有一个阿拉……生活在荒漠中的人,他在荒漠中走着走着,快要渴死的时候,这时,他面前出现一个油灯”
“油灯上盖着盖子,这个人就闲的没事干,把盖子打开了……”
刚讲到这里的时候,张庆普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某种可能,阿拉丁神灯是要把盖子打开,灯神才会出来的,那如果把这幅画上的油灯撕开,这样的话会不会有变化呢?
“然后呢?”这时,萧芸的声音从怀中传出来,张庆普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就接着讲下去,他不打算急立刻就把画破坏掉,因为如果成功了,那恐怕是个大麻烦,他们所有人都会陷入危机中,如果失败了,那这幅画也就毁了,除了索赔之外,没什么坏处,但他可能也赔不起。
“这时,从油灯口冒出一缕青烟,过了一会儿,青烟散去,出现一个人形,他自称灯神,为了报答这个人把他从油灯中放出来,他可以满足此人三个愿望”
“那这个人许了什么愿望呢?”萧芸在适时的时候提出问题,她可真是个认真听故事的好孩子,不像那两个浑丫头,张庆普这么想着,接着讲道:
“这个人许的第一个愿望是要有很多很多的水,让他喝个饱,灯神很轻松就实现了这个愿望,接着这个人许下了第二个愿望,就是他要做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灯神依然很轻松的就帮他实现了”
“这个人看着遍地的珠宝黄金,许下了第三个愿望,他许的第三个愿望是,他还要三个愿望”
“这次,灯神没有完成他的愿望,而是将他前两个愿望中所赋予给他的东西都收回,直接消失在原地,就连油灯也不见了,最后这个人还是因为没有水,在荒漠中渴死了”
讲完这个故事,张庆普看向怀里的萧芸,笑着问道:
“那么萧芸同学,你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了什么呢?”
萧芸想了想,回答道:
“做人呢,不能太贪婪,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听到萧芸的回答,张庆普仿佛想到了什么,接着充满溺爱的摸摸萧芸的脑袋,夸奖道:
“真聪明,奖励亲一下”
说完张庆普就在萧芸小嘴上一亲,萧芸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
“真当我是小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