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连连求饶道“龙哥饶命,龙哥饶命啊。”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会被白莞莞借他人之手反杀。
龙哥伸手捂住张轩的嘴,手起刀落,张轩的一只耳朵被割掉。
“唔”由于张轩的嘴巴被捂住了,所以他的痛呼声变成了呜咽声。
白莞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晃了晃酒杯,然后浅酌一口之后道“继续”
酒气与汗味混杂的空气里又多了一丝血腥味。
龙哥手起刀落,张轩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割下,紧接着,刀尖扎入眼睛里,刀尖与血肉摩擦发出滋滋声,他的眼珠被挖出。
再紧接着,他的嘴巴被掰开,但是他的牙关紧咬着,刀尖没入齿缝,牙关被撬开,刀身穿透舌头用力往外一带,他的舌头被拔出。
这一幕对夏沫而言,视觉感官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不只是夏沫,龙哥的一众小弟也惊恐的看着龙哥,他们知道龙哥狠辣,但不知道龙哥如此狠辣。
唯有白莞莞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欣赏的姿态。
终于,张轩承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
龙哥起身走到白莞莞面前,笑问“我做得好吗?”
白莞莞笑道“你做得很好。”
白莞莞看向刚才制住张轩的两个人道“把他扔进江里去喂鱼。”
两个男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同看向龙哥,但见龙哥痴痴的看着白莞莞,明显是被美色迷昏了头。
见他们不动,白莞莞便看向龙哥,委屈道“龙哥,他们不听我的话,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龙哥缓缓吐出两个字“杀掉。”
“龙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们这就把他扔到江里去喂鱼。”两个人拖着张轩出了包厢,但张轩的耳朵,眼珠,舌头遗留在了包厢里。
“哐当”
通风管道的铁网突然掉了下来,随之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正是夏沫。
夏沫狼狈的站起身来,“呵呵呵呵”讪笑不停,她心想,她怕是凶多吉少了。
白莞莞笑道“夏小姐”
“从公司门口一路跟到这里,辛苦了。”
夏沫的心咯噔一下,她认识我。
白莞莞:“拿出来吧。”
夏沫装糊涂道“拿什么出来。”
白莞莞:“夏小姐”
“你的耳朵,你的眼睛,你的舌头,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夏沫很识时务的将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机给了白莞莞。
白莞莞将摄像机打开,一边看摄像机里的内容一边道“夏小姐”
“你觉得你今天能够完完整整的离开这里吗?”
夏沫有点腿软,堪堪站立不稳,“苏小姐”
“你这是在犯罪。”
白莞莞回道“我若是在犯罪,那夏小姐就是帮凶。”
“我刚才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夏小姐你为什么不报警?”
夏沫闻言一怔,是啊,她刚才为什么没有报警?
她当时在想什么?
白莞莞将摄像机里的内容删除,然后将摄像机对准夏沫,“夏小姐”
“你得留下一点什么才行,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离开呢。”
夏沫颤着声音道“你想要怎样?”
白莞莞笑道“看到那边的耳朵,眼珠和舌头了吗?”
夏沫循着白莞莞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鲜血淋漓的耳朵,眼珠和舌头。
白莞莞看向龙哥,软声道“龙哥,麻烦你将那些……”
白莞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道“那些垃圾,处理成方便入口的大小。”
龙哥应下“好。”
在包厢里所有人的注视之下,龙哥操刀将张轩的耳朵切成条状,将张轩的眼珠对半切开,将张轩的舌头切成颗粒。
龙哥将果盘里的水果倒了出来,然后将处理过的耳朵,眼珠以及舌头盛进果盘里。
白莞莞起身,一手拿摄像机,一手端过果盘,一步一步走向夏沫。
夏沫彻彻底底的慌了乱了,她感到害怕,从内而外的感到害怕,从未如此害怕,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嘶吼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白莞莞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白莞莞靠她越近,她越恐惧。
终于,她退无可退。
白莞莞将果盘递到她面前,笑道“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夏沫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写满了拒绝。
白莞莞眸光微动染上一丝妖异的红,夏沫便将手伸向了果盘。
包厢里除了龙哥以外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都发出了干呕声。
很快,夏沫就将果盘里的东西都吃进了嘴里。
录制完毕,白莞莞取出存储卡。
“夏小姐”
“味道如何?”
夏沫回味了一下味道之后道“耳朵很脆,就是表皮很脏,眼珠的滋味比较复杂,舌头表皮粗糙,内里很软。”
白莞莞笑道“看来夏小姐很喜欢吃这些东西,之后如果有货,我一定第一时间邀请夏小姐过来品尝。”
白莞莞说罢,目光一一扫过包厢里的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噤若寒蝉,心里想的都是,保护耳朵,保护眼睛,保护舌头。
白莞莞的目光停留在龙哥身上,“龙哥,今天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再来找你玩。”
龙哥应下“好”
白莞莞放下果盘,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夏沫紧随其后。
两个女人走了之后,包厢里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后知后觉有点丢脸,几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女人镇住了。
“龙哥”
“龙哥”
“龙哥”
连唤几声,龙哥都不作应答。
见龙哥没有反应,其中一人推了龙哥一把,龙哥两眼一闭,身体一软,栽倒在沙发上。
……
白莞莞开着保姆车将夏沫送回了家,夏沫一回到家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然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白莞莞将存储卡里的视频拷贝进夏沫的电脑里,然后拔出存储卡。
……
白莞莞回到魏禹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你回来了。”魏禹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在学着做饭,他想要给白莞莞一个家。
白莞莞扑进魏禹的怀里,环住魏禹的腰身,小声道“阿禹”
“我好累哦。”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略带撒娇的味道。
魏禹抬起手想要揉一揉白莞莞柔软的头发,但是又想到他的手刚才拿过肉,不免有些油渍,便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