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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徐家父女
作者:狗尾大师本章字数:6760更新时间:2019-08-27 17:50:34

可能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刚踏进店门,看店的伙计柱子便停了话头站了起来,对我打招呼道:“少东家,你的事儿忙完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的老者,老者的身旁陪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子,二十多岁,二人听到柱子的招呼,也欲起身,被我摇手挡住了。不用问,这两位就是今天的客人了。

其实我是回来取东西的,前几日洛阳那边的朋友托过来一个粉瓷福禄杯,今日与买主谈定了,这就要给人送过去,既然店里有客人在,那也不能再说走就走了,只得先搁下手里的事儿,陪着坐一会儿再说。

柱子将各人杯中的茶续了续,开始对二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店的少东家。”又介绍他二人道:“北京来的徐老板,徐老板令爱千金……”介绍完之后,我微微欠身与他二人握了握手,这就算寒暄过了,等二人道出正题后,若是一般生意,我估量着可接的话,就全交给柱子招呼,自己接着出门办事去。若是不能为之,也可就此一言拒之。

徐老板面目含笑的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对我恭维道:“毓宝斎少东家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这种客套话我听的不下一百遍,不过话虽好话,在我耳中听来却是一种讽刺,若是真年轻有为,早出去闯一片天地去了,谁还守着这份干店营生?心里这般想,脸上还要接住了这份面子,只好哈哈一笑,推辞道:“徐老板过誉,小店营生,糊口而已,当不得有为二字……”手头还有事儿,实在不想再绕圈子,干脆就此明问道:“不知徐老板此来,小店有何可以效劳?”徐老板闻罢,仍是呵呵作笑,反将手中茶碗端了起来。

他不说,那我也不再追问了,转眼向她女儿望去,正是迎着目光,却见得她女儿眉头微锁,全没有徐老板这番不显山露水。她女儿这般模样的我也曾见过些,多是一些富家子弟为一时窘境,来此变卖祖产。不过我这毓宝斎平日在宝行里只作过手买卖,虽是偶尔也收些物件,却都是家里的在后头支应,门店上很少过问这种事儿,若他俩果然是这种事儿,可见路子不对,我打算弄明白来他俩的意后,就起身找个借口拒绝了罢休。

眼见话头停了,柱子赶忙从旁对我提醒道:“徐老板是杭州的王少介绍来的……”我登时醒悟过来为何方才进门时听见柱子说起那段旧事儿了。当年那座古庙里被师父推走的三徒弟正是我太爷,而那个杭州王姓富家正是王少的祖上。那时是他们家求药,我太爷跟着师父、师兄去替他们采地牛结果遇到了血和尚,最后王少他爷爷是靠着地牛活下来了,可我太爷的师父与师兄二人却没能活着出来。于是王老太爷就觉得他儿子能活是靠两命换一命换来的,便给后代子孙立下规矩,这个情份有王家子孙一日就还一日,王家子孙必须遵守,否则重誓在身,断子绝孙。而我太爷经过那件事儿后,江湖无亲,也的确是靠着王家才逐渐在杭州立足,凭着一点给人掌眼的手艺,开了这间‘毓宝斎’。也可能是王家有心报答,也可能真是二人情投意合,王家的小姐后来就下嫁到了我们家,再后来我太爷遇到了他的大师兄‘天下猴’说起这段经历,‘天下猴’代师传艺,这才没使得我太爷的宝行手艺失传。

而今数数,七十多年过去了,宝行手艺从我太爷到我这一代已是第四代,毓宝斎的店门也挪回了汉口,可与杭州王家的交情仍是没断。所以柱子一提到‘王家’,我立即就反应过来,这位徐老板此来不是单单的为了匀兑几件老物件,再从他女儿的脸上可以看出藏着心事,两番一推,我也就大概能知道他俩是来求药的了。

既然‘王家’的名头在前,那我也不能这么‘漫不经心’了,便将身子挺直了一些,给徐老板亲自续了杯茶,对徐老板开口道:“既然是王少介绍来的,那徐老板有什么吩咐,就尽管开口吧,我们两家的关系想必徐老板来之前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所以小店能给徐老板办的,一定全力去办,这点徐老板尽可放心,不过……”徐老板闻罢,脸色渐渐的缓了下去,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的出他来之前其实已是有心理准备了,正要再开口时,却被他女儿抢过了话头,铿锵言道:“寒暄的话说过了,少东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希望在少东家口中没有不过二字……”我心下一怔,暗道:“好霸道的女人。”徐小姐停了停,盯着我郑重的接着说道:“钱不是问题!”

我也多少猜出会是这么一句,即佩服她的直爽,也暗叹她的无知,若是我需要用钱,就算自家的钱不够,杭州的王家千八百万也曾一时汇到过,可世间有些事儿是不能用钱来买到的,若是换作旁人,我估计就开始借题发挥了,不过毕竟碍着王家出面,他们两家关系如何,我暂时吃不准,就没必要去故意得罪他们。于是只能干笑了笑,道:“现在还没到谈钱的时候……徐小姐的那句话说的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如此,可否请徐小姐先明示是救谁么?我事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张口先给你开一个亿,你信还是不信?”

徐小姐的脸一红,欲要再开口,被徐老板伸手拦住了,转而抱拳在胸前一拱手,作歉道:“听得出少东家话里是给了王家的面子了……小女不懂事儿,少东家海涵。”我点点头,抬手腕看了一下表,这就是暗示我还有事儿要办,有事可以直说了。估计徐老板应该也是家大业大的主儿,平时没有被人这么轻慢过,所以徐小姐看到我的这个举动后,脸色登时便愠怒了起来,我拿眼角撇了她一眼,全装着没看见,转过脸等着徐老板接着说。

徐老板脸上的肉抖了抖,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眼圈渐渐的红了起来,握拳在膝盖上狠狠一捶,长叹一声,道:“不怕少东家笑话,我……我这是难言之隐呐……”我见他这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顿时生出了一丝同情心,开口劝慰道:“正所谓问医不讳,我这宝行虽是明作收藏品转卖的,徐先生既然能找到这儿来,那就是缘分,徐先生不必顾忌那么多,只管明言即可……至于有法没法,咱们再另说……”徐老板闻罢,这才点点头,从女儿手中要过一张纸巾,将眼角揩拭干净后,开始对我把事儿大致说了一遍。

这位徐老板也如王家一样做国际小商品贸易,所以常年在国外、内地两头跑,而事儿却不是出在他身上,是他的独子徐小毛。徐老板虽说是做国际贸易的,却仍是一个守旧的人,年轻时趁着改革开放的热潮挣了一份家业,却奈何只有一个女儿,打心眼里觉得日后女儿一嫁人,万贯家财就等于送给了外人,心有不甘之下,就百般求方,果然后两年就让他又得了个儿子。可那时他妻子已是高龄产妇,最终没能睁着眼睛下手术台,可想而知,这种情况下,徐老板对这个儿子将会如何宠溺。所以这个二世祖徐小毛在十来岁就被徐老板送到了美国,在那边的生活就如同普遍所知的那种富二代一般。

这个徐小毛在美国上完高中之后,通过他爹的关系被‘保’到了一所知名大学里,暑假期间,不安分的他又在美国惹了点事儿,只好先回国内避难,打算等到那边开学后再说,没想到在这期间就出事儿了。徐小毛回到国内后,他爹徐老板当时还在国外,全由他姐姐徐莉照顾。可徐莉如何管的住他这个独丁?再加上自己每天还要与男朋友腻歪,所以对于这个弟弟也就只尽到了钱的义务,没尽到监管义务,导致徐小毛平日没事就在北京的酒吧一条街里晃荡。

这种生活怎么形容呢?就套用水浒传里的一句话,‘肯使得一股子烂钱’,所以徐小毛肯使钱,自然也就‘结交’下了几个所谓‘志同道合’的朋友。这群朋友自诩为‘驴友’,酒精作用之下,那在徐小毛眼里就是走过南闯过北的见多识广之人,于是戏剧的一幕出现了,徐小毛自个花钱,却还要巴结这几位爷。按说这几位爷若是只坑徐小毛一些钱,那徐家此刻估计早该烧高香念‘阿弥陀佛’了才对,可这几位爷却全不把徐小毛往正道上引,聚在一起有一茬没一茬的就给徐小毛炫耀自己在全国交过了多少女朋友,什么藏族的、蒙古的等等,说到最后无不遗憾的表示就是没有交往过苗族的女孩。

徐小毛在美国这种开放性氛围下,对于男女之事也并不陌生,况且他自己就在美国正处着一个白人妹子当对象,本来这次回国就单单只为躲事儿,没打算往这方面想,可这事儿就怕人引诱。尤其是当喝了酒后,再经过这些所谓的‘朋友’一炫耀,徐小毛心里就开痒痒,明问他们为什么五十六个民族都有女朋友,却单单缺了苗族?惊的这群朋友顿时无不砸舌摇手,连道不敢,接着就给徐小毛半真半假的科普了起来,说苗女会下蛊,还是少招惹为妙。当徐小毛再问什么是蛊的时候,这帮人就说不清了,有说蛊就是毒的,有说是巫术的,也有说是心理作用的,反正各执一言,最后却一致表态:听哥哥们一句劝,招惹了就走不了了。这就更让在美国长大的徐小毛一头雾水了,天底下还有不能分手的女朋友?暗暗心道,你们不敢,我敢!我这就去给你们招惹一个回来瞧瞧。

打定主意之后,徐小毛也在网上科普了一些关于苗族的介绍,结果翻到的要么是一些耸人听闻的小说故事,要么是一些所谓的街角传闻,这么一来,徐小毛就更不怕了,觉得不过就是类似于美国也有的一种巫术文化,都是以讹传讹的子虚乌有之事,所以就对那帮朋友表示他要去贵州交苗族女朋友。那帮人都是什么人?正事半点靠不住,起哄架秧子倒少不了他,一听徐小毛想这么搞,得了,去贵州旅游的路费就有了,于是不仅不阻拦,反而赶着劲儿的去鼓动,全打着‘陪护’的名义也跟着徐小毛一起到了贵州。

若是没有他们,徐小毛就算到了贵州也是两眼一抹黑,顶天了转两圈就回来了,可这帮人陪着一去,那就真帮徐小毛成了事儿,先把徐小毛包装成了回国文青,再加上徐小毛不惜钱,人也长的也帅,一来二去还真让徐小毛撞见了个小丫头。天下的女孩都经不起忽悠,何况这个女孩刚从山里出来打工,遇到徐小毛这种长得帅、又有钱、还懂洋文的小青年,那还以为是爱情的苹果没砸住牛顿砸住了她呢,自然满心欢喜的就跟徐小毛处在了一起。

而徐小毛搂着那女孩时,哪里想过什么天长地久,他在美国长大,觉得处了对象就自然而言的可以上床了。况且这也就是他此来的目的,认为只要不违背女孩意志,就都是合法的行为,所以连番忽悠之下,竟然真把这个小丫头忽悠到了手。这下可就作了大孽,暑假一结束,他拍拍屁股回了美国,那个小丫头再想找他,那可真是从此天涯无音讯,独望海角泪两行。

这个小丫头后来的事儿,徐老板说不清楚,毕竟那时候他还不在国内,对于自己儿子做的孽,他当时并不知道,直到徐小毛去了美国一个月之后的一天,突然晕倒在教室里,他才接到消息带着女儿徐莉赶了过去。可他把儿子徐小毛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后,却发现什么毛病都没有,那时徐老板还挺感动,以为儿子是刻苦学习累的。他也不想想,他儿子是那种能刻苦学习把自己累晕的人么?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国,徐小毛又一次晕倒了。这次是父子俩正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徐小毛直接摔在了他面前。徐老板就是再憨,他也看出自己儿子这种白眼一翻,直愣愣摔个结实的样子绝对不是学习累的。于是徐老板气的要律师发函投诉给儿子检查的医院,跟着又把儿子转到了纽约检查。可蹊跷的结果再次来了,检查一圈下来,还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下徐老板才开始真的心慌了起来:若是检查出来有什么病,无非就是花钱治的事儿,可怕就怕这种查不出来的病,钱再多也没地方使。你想他挣了半辈子就守这个独丁,他此时的心情如何?

既然无法问于药石,那只能求于玄门,徐老板当即带着儿子赶往就近的一所佛寺求问。也是那主持和尚有修行,看了一眼徐小毛直摇头,话也不多说,只念在徐老板三块黄金的功德布施上,将手腕的一串佛珠摘了下来,转到了徐小毛的手腕上,握着手腕念了一会儿经,对徐老板说:“佛门慈悲为怀,普渡终生,却奈何业力不可思议,果报不可思议,阿弥陀佛……”转身走了。

徐老板当时就如同寒冬九月被人又搂脖领子浇下了一桶雪水,浑身上下凉个通透。他听的明白,又是业力,又是果报,这分明是说自己儿子做了大孽,转脸就开始逼问徐小毛到底干了什么事儿。徐小毛也怕了,自问内心虽是一直闹腾不休,可亏心之事就贵州那么一件儿。而且事到如今,他也是心有感应,就把贵州那件事儿告知了自己父亲。徐老板一听之下,登时汗毛都惊的发炸,知道自己儿子这事儿十有八九真是应在了苗蛊上。虽说苗蛊之事无人可证其真,却自古空穴不来风,既然人都说有,且对此忌讳莫深,那儿子这种情况也只能是往这方面找找方法了。于是徐老板将徐小毛打了一顿后带回了国内。

等到了国内之后,徐老板就把手头上所有的事儿都撂下,开始走钱的路子,四处托人求法。终于在半年前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苗蛊师,而是祖上曾出过蛊娘,所以到他这一辈儿就断了手艺。不过手艺虽是断了,却眼力没断,见到徐小毛后一眼就看出了徐小毛的确是中了苗蛊,再用生黄豆一检验,果不其然,人都觉得腥气,唯独徐小毛觉得香甜。这个人对徐老板劝道:“苗蛊不解,你儿子必死,不过苗蛊是一师一法儿,下蛊是一种手法,解蛊也是一种手法,这个蛊我解不了,除了蛊师也无人可解,你们不要在这儿空废力气了,要不再往贵州那边找找人吧……”意思说的很明白,让徐老板找到那个女孩。可人海茫茫,更何况徐小毛回美国前就把手机扔了,连那女孩的照片都没有,等到徐老板的路子通到贵州时,这都一年多了,哪还能找到人?

徐老板眼见着儿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是可谓心如刀割,只好再把那人重金求了回来。那人眼见着一千多万到账,犹豫再三,这才对徐老板说了实话:“徐老板,无功不受禄,咱们的交情也只是在钱上了……事到如今,我也就明告诉你吧,当初我让你去贵州找人,是没想到你儿子还能活这么久,可能是你们祖上出过出家人,也或是不知你使的什么路子,有谁保着他,但终归一句话,缓一时缓不了一世,这个根儿在这儿,不解决的话,你儿子迟早有那一天……”徐老板眼珠子都红了,可来说是非事,必是是非人,听那人这么一说,心知有门,赶紧下跪相求。那人将徐老板扶了起来,说道:“你儿子犯了我苗家的忌讳,我是苗家人,本不该帮你们外人,可我也不能眼看着人命出在了苗家人手上,我有两句话给你透一透,第一个,还是要去贵州找法儿,不过你们去不成,要有高人去。听你儿子说的事儿,那个小姑娘应该不是下蛊的,而是家里有人会这个,他在小姑娘身上下的蛊是保身蛊,就是怕小姑娘在外面被人害了,所以你即便找到了小姑娘,也找到了小姑娘家,就你儿子这种事儿,只怕人家家长也不会去替你们解蛊,所以……”将话头停了停,望着徐老板。徐老板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只要能救我儿子命,我家的孽我家还,就是认下这门亲,我也认了……”

那人听罢,冷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徐老板的心意虽好,可恕我直言,只怕你再有钱,人家也不认……”徐老板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垂下泪来,那人见状,也叹了口气道:“还有一种法可以解蛊,至于成不成,就看造化了……”徐老板而今已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听说有法,登时双眼放光的催那人快说。那人叹了口气道:“蛊者,毒也,天地之间有灵气,气聚成宝,能解百毒,你赶紧托人去找采宝师,让他们往贵州走一遭,若是你儿子还有造化的话,此物一回,立时见效……”徐老板听罢,大喜过望,再求采宝师的下落时,那人摇摇头,查看了一番手机银行里的钱数,就告辞走人了。

徐老板花了一千多万得了这个讯息,自然就是救命稻草一般的抓着,开始在四周人脉里散布找寻采宝师的讯息。一个月下来,朋友们介绍过来的要么是搞地质勘探的,要么就是种殖贵重药材的,还纷纷在圈子里说徐老板而今是挣着钱了,要进军矿业与种植业,搞的徐老板真可谓欲哭无泪。就在他自觉走投无路的时候,也合该他走运,杭州王家的大少那个时候在国外浪了一圈刚回国,听闻了这个消息后,就知道徐老板没找对人,一个电话打去,差点给让徐老板跪了:“老徐,你说的采宝师是采天地灵气之宝的吧?你们家谁生病了吗?”

再后来的事儿,就自然而然了,徐老板跑到杭州见了王大少,他俩在国外就有交情,否则王大少也不会说听到信儿后,第一时间给他去电话。再经过王大少将祖上的事儿一说,徐老板知道这回是真找对人了,所以就又马不停蹄的带着女儿亲自来汉口登门求见。

当徐老板将前因后果说完,我看到柱子的脸色都变了,他是我爸的徒弟,也是门里的人,否则也不会由他来守家里的摊子。听完徐老板这么一说,我隐约就看见柱子的嘴角咕哝了一下,虽是顾忌着王家的面子没把‘报应’两个字明说出来,可他的态度却是同我心里想的一样。于是我故事也听了,手头还有事儿,抱歉的看了看徐老板父女,挤出同情的脸色,将右手作势在左掌内一捶,叹口气道:“唉……真是不好意思,这事儿吧,真的是有心无力……抱歉了……”起身对柱子差遣道:“把那个粉底儿福禄杯取来,上个好点的盒子,刘总定了,我这就要给他送过去……”

柱子平日有事没事都自诩为我的大师兄,从没有今日这么顺溜的听我差遣过,连声应了个好,回到后厢把我要的东西取来。我将东西收在腋下,对徐老板父女略拱了拱手道:“你瞧,这真不好意思,赶着送货,失陪了,失陪了……”对柱子道:“给客人奉茶……”这就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我不失礼数的应付完这一切,撇下徐老板父女,转身出门而去。店里的事儿就这样了,自然有柱子安排着送客,我也就不用管了,一下午就泡在刘总的茶室里和他聊天打屁。一直玩到了晚上,我只当徐老板这茬就这么过去的时候,谁知在回去的路上来了个电话,一看号码,登时就没好气了,杭州的王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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