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看似不大的女子,其实有数百岁的高龄了,但修炼某些神通,驻颜有术,面容如了二十岁的姑娘纯情,气质却如三十岁的妇人动人,胸脯壮观,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景象,屁股一看,便是好生养的那种,两腿流露在粉红长袍得美腿,能够夹死男人。
这个名为了缎红锦的女子,对那个姑娘出手就有了些温柔,怕弄伤了姑娘,黄喜会很不高兴的。
那位罗浮的弟子,性格反复,谁知道会做了什么事情,就算平时和他相处,也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否则生死难明不说,就算黄喜伤不了自己,那退一步来说,以后还有采阴补阳的勾当可做了?还想和那些罗浮某些弟子,做那欢愉的事情?
世俗的男子,滋味终究不比了山上。
黄元双目通红,眼见了那个女子把小师妹放在了床那,就算傻子都知道要做什么事情。
作为了师兄的黄元,对林白水的爱护,何曾比程白元少了,黄元就有了一句话,憋在内心,你们欺负我小师妹好啊,我现在只能恶心你们,等了哪天,我能欺负你们了,就往了死里欺负回去。
黄元不易察觉的捏了张符。
但还是被缎红锦察觉了,这个女子不过转头看了一眼,黄元就出不了手。
不知为何,有了些悔恨。
对如此好看的姑娘下手,这个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黄元神情怔怔,给了自己一巴掌。
缎红锦笑道:“可别用力了,打坏了自己,姐姐可要心疼的。”
缎红锦故作心疼,眉头微蹙,颇有了那我见犹怜的心动。
黄元点了点头。
这一刻。
眸子只有这个女子,容不得别人。
缎红锦抬了头,看了窗外那一袭白衣,有了赤霄剑的年轻人,浑身颤抖,脸颊微红。
显然想和那个不输给黄喜的年轻人,做那事情。
双龙戏一凤。
——————
程白元双指连捏,身前有了赤霄开道,白衣翩翩,出尘飘逸,洒脱自如,和个谪仙人般,难怪连缎红锦目光这样高的女子,都有了些心动。
那名为了赤霄的剑,不是孤鹜山代代相传的宝贝,一件普通的法器罢了,即便了那个山贼头子,腰间悬挂了那把名为了杀生的长刀,都比那赤霄来的高了些。
但那把赤霄,落在程白元手中,便不属于了一般品相的法器。
程白元手指捏诀,赤霄便从了众人头顶划落,别人有些莫名其妙,寻常的剑修,使了飞剑,无一不都洞穿体魄,摘下头颅的,这个剑修却有些奇怪。
但别人还没仔细琢磨,便明白了怎么情况。
原来那把赤霄飞过,便有了无数火粉落下,那些山贼闪避不及的,触之化为了灰烬,怎一个凄惨可言了。
这下也好,省了埋葬的事情。
程白元显然没了留情,出手必死。
毕竟师父说了,不动手没事,和人和气生财,一旦动了手,就该往死里下才对,可别猫戏老鼠那心态,等别人翻了身,那就和阎王哭去。
但师父说了这话,最后一句,有了些犹豫。
程白元不知师父为何犹豫了,有问,但师父难得没有说,不知为何,神情忧伤。
程白元从没见了那么忧伤的师父。
但师父说了些言语,程白元也仔细琢磨了些,是对的,和人对峙,就该有痛打落水狗的觉悟,怎么凶狠怎么来,怎么不光彩都没得事,只要赢对方就好了。
那个山贼头子王林,一声怒喝滚开,便提刀走前,一刀斩下,颇有了开山劈石之势,气势汹汹了,但结果不行,不见了程白元有何举动,赤霄往上轻轻一抬,如蛟龙抬头,那个山贼头子,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剑有灵性。
黄喜神情只有震惊了。
那把赤霄,黄喜不是没有听闻呢,名字霸气是霸气,品相就是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法宝了,飞云顶的这些嫡传弟子,手持了法宝,哪个不比赤霄好了,黄喜的腰间,便有了一块以了防御著称,无限接近半仙兵的玉佩。
但黄喜瞧了清楚,那山贼头子,摔了个狗啃泥,没啥的,只能说程白元修为比王林高。
只是那把杀生的长刀,竟然有了缺口,这问题就大了。
要知道那名为杀生的长刀,品相其实比赤霄来得高,同品相的法器,要震碎都难,更别说低了对高。
黄喜想了些事情,内心莫名烦躁。
因为程白元做了事情,连黄喜这个飞云顶的嫡传弟子,都不及了。
程白元走了古代剑修的路数。
剑因人高。
这就更让黄喜杀程白元的心思更甚了,至于缎娘要这个小子,没戏,顶破天了就帮缎红锦多找几个男人,要不自己上呗。
黄喜转了头,笑道:“你们直接杀了那人,缎娘那我来解释。”
那两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之人,在黄喜身前,只有低头可言了。
这一幕,可把王林看了愣了在那。
不奇怪。
这个黄喜做事,只讲究低调,能成不能成,是别的事情,要不低调了,稍微高调了些,就算连师父,都护不住自己。
那些人在黄喜身前,如履薄冰了。
但黄喜做些事情,也要小心谨慎,一个不好,直接万劫不复。
那两位修士,一位手持了长枪,枪尖有雷霆崩裂,神情坚毅,面有了些杀气,是那沙场将士才有的,双手沾染血腥,枪下亡魂无数,一位就是正儿八经的山上修士,手持了一把长剑,看那品相,不比赤霄低。
那位手持长枪的修士,手腕一震,枪尖一点,随后腾空跃起,就是枪尖如游龙,直刺程白元眉心,不但如此,枪尖之上,还有了雷霆大震,衬托了这个修士,好像一个手持雷霆的神祗。
程白元内心不慌啊。
其实从最早走来,先注意了就是那个和他同样白衣的年轻人,青王山的头目李石鼎,还有两位修士。
没有为何,就是不知多深了。
能不能对付得了,也尚未可知,但程白元不是鲁莽之人,也不会行侠仗义,就做那些找死的事情。
自然有了些后手,再说了师弟黄元和小师妹林白水,救了那个姑娘,先行离开,程白元就算打不过了,但也能逃啊。
程白元手指轻捏手印,赤霄转瞬立在程白元身前,那枪尖如龙,直刺在赤霄剑身,整个剑身,弯曲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还有无数火粉飞散,但尽数被那雷霆当下。
好似了那雷火神祗之争,谁都不让谁了。
不但如此,程白元的身前又有了一把飞剑,晶莹剔透,在了夜色,几乎无形,这枚飞剑直接洞穿那个修士的眉心,搅烂生息。
那些人觉得笑话有些大了。
你是剑修就算了,还有了两枚飞剑,这就不讲道理啊。
那名为了蚍蜉的小剑,杀了那修士后,就融入了夜色,消散五行。
众人自危。
黄喜觉得这么做,不是办法,要知道这两个修士,虽然是某个蝼蚁宗门的修士,境界低,宗门不行,整个宗门上上下下就是十几个人。
但好在臭味相投,也算听话了,这样的宗门难得,要珍惜才对。
黄喜转了头,心声说道:“缎娘,你既然魅惑了黄元,就让这人出来,演一场同门师兄相杀。”
缎红锦犹豫不定。
黄喜嗤笑道:“不懂事情的蠢婆娘,程白元心思多机灵,我一动手,他就知道了,那时候只要狠下心,不管两个师弟师妹,直接走回山门,是你拦还是我拦了?”
缎红锦神情苍白,心知肚明。
但有些事情,却偏偏舍不下。
黄喜言语难得对这个女子,有了些温柔:“没有程白元就没有程白元,我来顶上就是,刚好师父给了我一门上等的双修之法,和你可以试一试。”
缎红锦愣了楞:“此话能做真?”
黄喜冷笑道:“我性格反复,可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缎红锦没有了犹豫,黄喜说得不错,要不是言而有信,缎红锦也不会和他做了那么久的合作。
缎红锦神情妩媚,指尖摸了黄元的脸蛋,笑道:“小胖子,你说姐姐要杀你师兄,你该如何?”
黄元神情莫名疼痛,没有言语。
缎红锦有些怜悯。
师兄弟情深。
所以这个小胖子内心煎熬,就算内心只有这女子,也觉得杀那似曾相识的人不对。
却没得办法,杀不杀程白元,不是黄元说了算,是缎红锦说了算才对。
但按了黄喜那个尿性,上演了一场师兄弟相杀的戏码,怎么草率了就结束?也许还要让缎红锦解了黄元的魅惑,在告诉黄元真相,想必这个胖子,心境直接破碎了。
不过心境破碎也好,没了神智,乖乖做条狗也不错。
缎红锦觉得这个胖子,就更可怜了。
黄元始终抵挡不下缎红锦的魅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没有言语,直接捡了地上的刀,劈在程白元身上。
伤势不重。
不是黄元留了情,是程白元觉得有些不对,早早提防。
但到底还是信了师弟的程白元,才莫名了挨了那一刀。
程白元双目微红,挨了那一刀后,就心知肚明,师弟既然中了魅术,那小师妹也就凶多吉少了。
缎红锦笑了笑:“小相公,可别在动剑了,你杀了我,就不怕你的小师妹要完蛋?”
程白元双手微颤,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妥协了。
程白元说到底还是心疼小师妹,生怕小师妹受了伤害,一丝都不行。
此刻,那赤霄和蚍蜉,都被了缎红锦,用困剑符,锁在了符内,没有挣扎。
没了双剑的程白元,只能坐以待毙。
缎红锦笑了笑:“小相公,这就乖了嘛,不过姐姐和你讲个笑话啊,就是你那么做没有用,你知不知道你师妹就要有人轻薄染指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话对了程白元来说不好笑。
程白元难受死了,两袖猎猎作响,但赤霄和蚍蜉,就算在挣扎,也只能在锁剑符。
这一刻。
程白元面如死灰。
但黄喜却笑不出来。
因为古刹走来了两人。
一位身披了白貂裘,身有了两把长剑的少年,身边跟着个姑娘,是真的好看,就算缎红锦这般的女子在这个姑娘身前,也要黯然失色。
那个少年拿下了悬挂剑柄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差些呛了泪水。
那个姑娘心疼道:“公子,你不会喝就少喝些。”
少年摇了摇头:“唉,都说行侠仗义前,喝些美酒,做事情才畅快,但我学不来。”
姑娘无言。
只觉得喝酒有什么好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这个。
韩太湖依然持了酒壶,却转了头,笑道:“你们什么事情,那么好笑了,说来我听听,也让我笑一笑,说不准一个高兴,酒也觉得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