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特意往钟楼方向靠了靠，随手取出一个丹炉。

想还原丹方就必须融炼了这枚废丹。

烈阳火祭出，暖炉清膛，一气呵成。

可是忽然看见空空的脸色有一点怪异，像是……有点不舍。

姬武愣了愣：“你怕我把这枚废丹弄坏了？”

空空脸上一红，头也瞬间低下：“师弟，我，我……”

姬武立刻明白了，列子宗的弟子都过惯了穷日子，哪怕是一枚废丹，也是空空用仙晶换来的，宗门里没有血龙丹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