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若摇摇头：“不，先等一下。”

上官锦看着旁边的女孩，怀疑地扬起眉毛。

苏黎若从信的第一页往下看，说：“我走之前背下来。”经过这么多事情，她明白了“夜长梦多”这四个字。这样重要的事情在她心里才是最安全的。

女孩伸出她又白又细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账本上划了个十字。

“把灯移近一点。”

上官锦不想打扰她，但悄悄地把灯移近一点。

光线越亮，女孩读得越快。

盯着她看。他认为世界上没有比苏黎若更聪明的女孩了。

翻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