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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镇北王世子刘统安
作者:狂药三罐本章字数:6781更新时间:2019-07-19 02:20:35

深夜,烂柯山。

一个年轻男子背负大剑,弯着腰正在河边不知道做些什么,河水从更高的地方流下,其实也说不上是河水,不过是一条比较大的小溪,水流不急,但胜在溪水清澈,只是这为它命名的人把它叫做烂柯河,所以时不时上山拜访的百姓才会称它为河,久而久之烂柯河的叫法传开了,那众人就认为它是河。

老道人闲着没事,人到老年也睡不着觉,干脆就出来这里晃荡两圈,想看一看这寂寥无人、只剩下虫鸣树影的烂柯山。走着走着就看见自家的大徒孙背着他那把雪白大刀弯着腰蹲在河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韩发,在那做什么呢?”老道走过去拍拍韩发肩膀问道。

韩发提着米盆,对着老道人示意道:“师公,正在淘米。”

老道人笑问道:“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淘米干嘛?”

韩发摸摸脑袋:“练功练久了忘记时间,刚刚躺下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就舀了米准备自己去厨房做吃的。”

老道摸摸肚子,也觉得饿了:“有啥菜?”

韩发放下米盆伸出手,掰着手指头数道:“青瓜炒肉片、茄子焖鸡、青菜、莲藕排骨汤,还有宋师弟上次买回来的酒。”

老道又拍了拍韩发肩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呀,你去做菜,我来淘米。”

韩发想了想:“好,师公你记得洗干净点,不然不卫生。”

老道一脚踹在韩发身上:“我是师公你是师公?做你的去!”

韩发只得摸着屁股走去厨房做菜,不过这大半夜做菜还真麻烦,还得找蜡烛点上,不然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估摸着都能把盐看成糖。还得动作轻柔,免得影响他人。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总算是饭菜弄好了,就坐在那低头不语专心吃饭。

可是老道可不是个能憋住话的人,对着韩发开口问道:“徒孙啊,听说那镇北王的世子要来咱这,说是要挑战你,有把握不?”

“没。”很老实的回答。

老道点点头:“没也正常,我也没把握,你说咱好好的修道的,可你师父怎么就把你整去练刀了?而且还真给你练出点成色来,你说咱要是输了,那这今年还能哄……招到人来咱这烂柯山吗?”

“师公,没事的,我一个人也能做饭扫地的。”韩发一口把鸡腿塞进嘴里。

老道顿时喜笑颜开:“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呢,你说说我的徒弟,你的师父们,成天成天地对着那道法、武功琢磨来琢磨去的,啥也不关心,还有你那些师弟,个个都是缺心眼儿的玩意儿,这山上估计也就我跟你,是管着这烂柯山的喽。”老道说完,也把另一个鸡腿放进嘴里。

倒是让韩发嘴角抽动。什么叫就等我这句话?还有,这烂柯山明明只有我在管好吗?

老道伸手在韩发身上拍了拍,顺便把刚刚抓鸡腿所沾上的油腻抹在韩发衣服上,开口笑道:“别太有压力,人家可是镇北王的世子,咱们这破落小山包的道士武夫比不上人家很正常,尽力就好。”

“嗯,我知道。”韩发走出厨房,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三三两两的阳光洒在烂柯山上,山上的大钟就快要被人撞响了,定会让人震耳欲聋,韩发把厨房门关上,背着大刀往山下走,关上了厨房门,老道就不会被那大钟震醒,毕竟他喝得烂醉,嘴里还说着胡话呢。

那阳光照在韩发的眼睛上,让他微微眯眼,老道总说,清晨和黄昏总是很像的,就像人的生死一般,生是死的开始,死又是另一个生的开始。也难怪老道在这烂柯山不知道活了多久,却总是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无惧死亡。

他韩发,今天也得无惧死亡了。提了提雪白的大刀,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不会逊色给那镇北王世子,虽然镇北王威名响彻世间,但那总归只是镇北王而已,不是他儿子。

一路上回应着师兄弟们的问好,吩咐一下让他们把今天的卫生给做了,倘若百姓上来祈福,一定要配上跪垫,香火钱什么的不能强求,不能忽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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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涯必和陈顺心的房间相邻,这大清早的,陈顺心就拍响周涯必的房门,将他从修炼中吵醒,无奈周涯必只好跟他下楼吃早餐,听说镇北王的世子已经来到了旧都皇城,还挑了块大空地围起来用来比武。

“快吃快吃,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陈顺心很是兴奋。

周涯必咬着包子问道:“你不是个书生吗,人家武夫比武你看得懂吗?”

陈顺心掏出小本,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不懂了吧,俗话说得好,内门看门道、外门看热闹,你再看这本东西,里面可是记载了目前为止那潜龙榜上的各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高手,你知不知道这镇北王的世子排在哪一位,第七!”

难得一向冷静谨慎的陈顺心这般激动,可周涯必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字:“哦。”

“哦?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这是说这天底下这么多三十岁以下的年轻武夫,这镇北王的世子可是在千千万万的人里排第七。”

“那他前面不是还有六个人吗?”

陈顺心一下语塞:“行,你牛。”

最终两人还是去到那块空地上了,周围挤满了人,而镇北王世子的六千轻甲步兵就在一旁维持秩序。

这世子出游果真是不同凡响,宝马香车,六千的轻甲步兵维护,再加上世子周围环绕的几个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怕是一个二道武夫前来杀阵,都只能铩羽而归,讨不到半点便宜。

虽然武夫的武功确实高出常人许多,可若是面对那些训练有素、几千人马的军队,大多也只能退却,一旦被包围住,即使有纵横挪移的绝世轻功,也很难逃出生天,最终气机耗尽,力竭而死。像那几十年前天下第一的杨面儿,就从这旧都皇城的城上落下之时,还不是受到众兵围攻,传闻说是死在了乱刃之下,被剁得死无全尸、化为齑粉。

周涯必撇撇嘴,对着陈顺心说道:“还以为他千里走单骑呢,没想到这么怕死,六千个人包围着,怪不得声势浩大。”

陈顺心回应:“你懂什么,这叫颜面。要知道那镇北王是何等人物,想当年羌生、伏水的大兵压城,还是那镇北王的步兵破开了这奕门皇城,然后才有了那杨面儿纵身跳下的身影。”

“那你说,当年那镇北王是带兵灭了奕门,那为什么他叫镇北王,不是镇西王?”

“后来改的呀!当初快攻打奕门的时候,是封了他为征西大将军,后来打完回国之后,上一任的羌生皇帝就封了他为镇北王,估摸着这里面饱含深意,你想想,这奕门没灭的时候封他征西大将军,现在这奕门已灭,北边还有个何幺,然后‘征’字改成了‘镇’字,按照这个想法,我想等现在的羌生皇帝封他做‘征北王’的时候,那这天下又会有一场浩劫喽。”陈顺心缓缓说道,而后将眼睛盯在那镇北王世子身上。

周涯必握了握手中木剑,看向那镇北王世子,心中想道:“能杀就杀。”

与人为善向来是周涯必一贯的准则,可是这羌生的天下,他不喜欢。老道士黄百岁被那羌生的大将军天追逼得耗尽寿元,苟喘一年后死于天山绝境。三师姐周蛇言被射爆一臂,师兄们就不说了,连二师姐都是胸口被洞穿。

黄水镇几百户人口更是死于无辜,全尸都没有。

要说恨意,其实周涯必没有多少恨意,许是他之前灵智未启,可他就是看这羌生的人不顺眼。

人群中一阵骚乱:“诶诶,快看,烂柯山易殿的大弟子韩发!”

只见韩发从远处走来,背后还背着那柄雪白大刀,表情和善,还微笑着跟周围的百姓点头。

倒是那镇北王世子,哈哈大笑一声:“韩兄来了!先入座。”伸手示意。

韩发一言不发,坐下座位,旁边的座椅早就坐好了人,想来都是被他邀请至此的武夫。

那世子放下手中的折扇,塞在腰带上,后面立刻就有一人提着剑迎上来,将剑毕恭毕敬地放在那世子手中,世子缓缓道:“废话不多说,江湖上的场面话我爹最是不屑,你们谁先来?”

“久闻镇北王世子刘统安年纪轻轻、武功高强,我这西境七十二路铁家枪倒要来讨教一番。”只见一个大汉拿着把大铁枪,舞得虎虎生风。只听周围的人小声地讨论道:“喂喂,这位就是传说中,那一人一枪挑了虎匪帮的,年仅三十的铁家好汉,铁顶天?”

“那可不是!铁家七十二路枪法在这周围之地谁人不知,就不用说那铁家老家主——铁桃了,即使是这铁顶天,舞起那铁家枪,等闲两三个同境高手都不能讨到半分便宜。这铁家枪的大名,不说在这第一州、第三州和第十一州,就是在这西境,那都是颇有声名的。”

“那可不,你看这镇北王世子,脸白体瘦的,估计一枪都扛不住,这铁枪可是足足有六百多斤,常人举都举不起来,可你看这铁顶天可是像拿根普通的木棍一般,毫不费力。我估计啊,这镇北王世子的第一战,都已经凉透喽!”

“哈哈,那是!”

“就是就是!镇北王世子又怎样?”

镇北王世子刘统安伸手拦下身旁想要上前的老人,然后走到铁顶天面前七丈远,不拔剑,反而是拿出原本插在腰带上的折扇,伸向前面指着铁顶天:“请指教。”

铁顶天看这小娃娃居然这般看不起自己,心中大火:“小子,今天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就算你昨天拉得干净!”

于是便提着那大枪向前冲去,沉重的大枪加上铁顶天本身的体重,跑起步来竟是让那青岩大理石地板都被压下三寸有余,这其中力道可见一斑。而铁顶天此番跑动,就是为了抢占先机,往往在武夫的比拼中,一旦抢占先机发起绵绵不绝的攻势,即使修为略低,都有可能战胜比自己更强的人,毕竟久守必失,再加上如果招数绵绵不绝还能像那海浪一般一重强过一重,那以弱胜强根本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那终究是镇北王的世子殿下,在那世间一等一的家中,就算生出来的儿子是头猪,那也是体态彪满、武功高强的壮猪,绝不是普通家猪和野猪能比的。只见刘统安微笑地看着冲来的铁顶天,右手折扇一挥,一道剑气居然从折扇中发出,当即之下铁顶天只好停顿脚步一枪斩灭那道剑气,而他的第一波攻势也被化解。

倒是那附带气机的剑气被打得四处乱挥,斩落了许多远处的杨柳枝条,连那树干上都有深深的痕迹。一道剑气对着陈顺心的脸飞来,周围没有人有想为他挡的意思,那些之前还开口嘲讽刘统安的群众还死命地往后挤,生怕那剑气落到自己身上,殃及池鱼。周涯必无奈只能伸出剑鞘,拍散那道余波。

“吓死我了,怪不得我娘常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叫我不要轻易去看武人相杀,这道玩意儿要是落在我这,毁容都是轻的……奶奶的!”陈顺心爆了粗口,嗯,是跟伏水国文人口中的那群羌生和何幺蛮子学的。

他心中也是畅快,难得自己身为一个文人雅士,说话可以这么放得开,想骂谁就骂谁,无所顾忌,这要放在伏水国陈家,被自家老娘听到了,还不得一个大嘴巴子呼过来,想想都疼。可是在这块地儿上就可以无所顾忌了,也难怪其他两国的文人这般看不起伏水文人,说着礼法道德,可那些逛青楼、纳妾甚至互送小妾交友的腌臜事做得可是比谁都欢、都上心。

“呸!”

周涯必收回剑鞘,那跟在镇北王世子刘统安身后的老者则是眯了眯眼睛看向这边,暗中打量周涯必。

“剑意?不应该啊,这少年十五六岁模样,就算是个绝顶天才到了二流武夫的层次,那最多也只是生成剑气而已,怎么会有剑意?难不成他是个一流……怎么可能!想必是看错了”老头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十五六岁的一流武夫?要是有,那还不得是另一个杨面儿?怎么可能在街上被自己随便碰到?

那一丝从木剑中泄出的剑意其实是跟那道余波抵消掉了,可那老头还是略微有所感知到,幸好他始终坚信着自己“准确”的判断,不然他要是走过来,看到周涯必即使不是一流武夫,可单凭他已经领悟了剑意,那就不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老头始终坚信着自家少爷以后一定能问鼎武道的极致,这少年要是比少爷还妖孽,那就留他不得了。

场上那铁顶天停下脚步,刚刚第一波的攻势被阻,让他的气势有所断绝,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不仅兵家适用,这武夫对拼同样适用。假如刚刚那镇北王世子刘统安没能挡下铁顶天,一旦被他抡起大枪展开攻势,恐怕到后面刘统安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即使他刘统安是个二流极致的剑修武夫,焦灼时拔不出剑,也只能败下阵来。

可那铁顶天就这么被打断了,就像拉屎拉到一半,突然一条完整的被夹断一样,还有一半在屁股里出不来,甚是难受。

两人对看许久,世子先开口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的试试?”

折扇连续挥出,砍向那铁顶天,那铁顶天虽是二流极致武夫,体内气机浑厚,可没有领悟“气”的他,终究是没有远程的攻击手段,腾挪的速度又没有镇北王世子刘统安快,只能站在原地奋力打散那一道又一道的剑气。

假如一开始铁顶天能靠近刘统安,对他近身攻击,那即使刘统安的身法比他快上不少,可被铁顶天的气机锁定了的情况下,也就只能被迫抵挡。可现在反而是刘统安右手拿着折扇,左手提着“苍生快”名剑,不断地腾挪间挥发剑气,让那铁顶天想发起攻势都不能锁定目标,反攻不了的情况下只能被迫抵挡。

假如铁顶天的气机雄厚,或许他能挡住刘统安一波又一波的攻势,等到刘统安的气机耗尽,那就是铁顶天反攻的号角吹响的时刻,可就算他铁家枪在这西境都赫赫有名,家族修炼的功法更是绵延不绝,对付对付那虎匪帮的蟊贼还行,可这刘统安修炼的武功更是气机深厚,加上他是以剑气配合气机伤人,消耗就更小了。每一道剑气附带着气机向铁顶天斩去,铁顶天都得用三、四倍的气机方能打散。

时间没过多久,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刘统安用力挥出一扇,那铁顶天挥舞铁枪气血上涌,面色如血,用尽全力打散之后面色瞬间苍白,被刘统安靠近身体,向他胸口点了一点,可看似只是那么轻轻一点,却把那两百斤重的铁顶天和他手握着的那杆六百多斤重的大枪点飞出数丈远,倒在地上还吐了口血。

慢慢坐起的铁顶天对着刘统安抱拳说道:“多谢世子殿下打出我胸中,久守难防之下产生的淤血,不然我恐怕就得口不能言,假若回到家中再祛除,怕是得留下内伤。”

镇北王世子刘统安打开折扇,微微扇风,对着在地上调息的铁顶天说道:“无妨,假若你一开始的攻势能成,没准我也得输,只是我仗着些许小技,才能赢下本场。”

然后又对着座椅上那群大多面色阴沉的西境二流极致的武夫说道:“还有哪位愿意上来赐教一番?”

虽然对着铁顶天说的话甚是谦虚,可是这世子刘统安的行为却是无比嚣张,现在那手中的“苍生快”名剑都尚未出鞘,倒是傲气得很。

陈顺心早就忘记自己刚刚差点被刘统安的剑气划破脸颊的事,对着周涯必兴奋地说道:“看见没,世间三十岁以下武夫第七的实力就是这般厉害,连手中名剑都尚未出鞘,仅凭一柄折扇就能轻松击败这个在西境都赫赫有名的铁家枪当代青年。”手舞足蹈的,好像刚刚干掉铁顶天的人是他一样。

周涯必无奈点头,其实是不想自己摇头之后这陈顺心还要找自己继续理论。

心中想道:“这羌生镇北王的世子刘统安确实是天赋异禀,二十七岁的二流极致剑修武夫不说,连剑气都能使得这般灵巧,不过……比起师姐来那可是差远喽,不说师姐二十岁就迈入一流武夫的天资,估摸着即使师姐不是正面对刚型的武夫,抡起老拳来也能揍这丫死死的一顿。”

毕竟四师兄周虎语半步一道修为,都扛不住只有一流武夫修为的周兔脆的老拳,乖乖的只能陪她去赏花灯。在黄水镇的这些年,周涯必和四师兄周虎语哥俩,可是没少挨周兔脆的老拳疼爱。在绝境的时候,连老道士黄百岁还经常感叹道:我教你二师姐的,明明是上乘轻功和暗杀的杀人技,怎么你二师姐抡起拳头比那些莽得不行的武夫还要厉害?

正当周涯必沉思之际,一道声音传出:“我来讨教世子殿下高招。”

听那声音,居然是位女子,周围人群有不断的议论声传来。

“乖乖,又一个用枪的高手,西境杨家枪的传人?杨纤?”

“嗯,是的。这杨家枪的名声在西境,比那铁顶天、铁家枪的名声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别看这杨家枪的传人人丁稀少,只有一男一女,可这男的五十七岁便已是一道高手,快枪之下同等高手一瞬之间尚未能反应过来就会被捅成蜂窝,而这女子传人杨纤,更是二十九岁之龄便已是二流极致的枪修武夫,更是枪生枪气,杀伤力比刚刚那铁顶天不知强上多少。”

“嗨,我还知道更多。”

“哦?你还知道什么?”

“想必咱都知道,这杨家枪的女子传人已经二十九了,可还是待字闺中,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是因为她……武功太高,男的怕夫纲不振?”

“错!我跟你说,每日上那杨家提亲的媒婆那可是差点没把杨家的门槛踩烂,可无论是这男子传人还是女子传人也好,愣是一个都没答应。”

“呃……那到底为何?”

“小道消息,先不说这娶了杨家女当个乘龙快婿,背后能有一个一道极致的枪修武夫大哥当后盾,据说连生下的小孩,都能跟着学习这杨家枪,你说诱不诱人?”

“那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娶这杨家女为妻喽。”

“那是,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这杨家枪女子传人杨纤,虽然二十九岁年龄,还待字闺中,可实际上生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面容更是跟那二八少女一般,根本看不出二十九岁的样子,原本坐在那被众人挡住,现在站到中央,陈顺心倒是能看清她的样子了,不免赞叹一番:“身材高挑,肌肤欺霜赛雪,容貌俊俏,还是个武功高手,真是个翩翩侠女,谁说女子不如男?”

周涯必嘴角抽动,不忍开口打击他。按照老林头所说,这女子习武,表面上看上去仙气满满的,实际上走近一看,像杨纤这种练枪的,手上必是老茧参杂,假若还时常骑马,那屁股蛋上想必更是被磨损许多,不够圆挺。

在陈顺心还在点头称赞的时候,那镇北王世子刘统安将折扇插回腰带,右手握在剑柄上,但尚未拔出,笑道:“请指教。”

杨家枪女子传人杨纤拔出银枪,气势浑然天成,并未像刚刚那铁顶天一样率先出手,抢占先机,而是随意站着,看似处处是破绽,实则无一有破绽。

周涯必暗叹:“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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