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应该写一封信给魏白，想了想还是算了，又觉得该让林轩知道古雪死了，转念觉得自己愚钝，林轩恐怕早就知道了，想写一封开心的一点的信给师傅和李清明，于是她请来艾笑，让艾笑代笔。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映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最终还是没能写完。

当时她可以死了的，这个少年为什么要救了她呢，死了多好，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挂念的人了，死了一了百了。

她当然没有去死，只是麻木地活着。

艾笑每日会在后院练刀，那个曾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