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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偷人
作者:一口毒奶本章字数:6728更新时间:2018-11-28 23:42:43

周院长挺身而出让惠施退下,而后自己在庄休和杨朱脸上捏捏按按了一阵子,他对姜璇说道:“他俩并未真正死透,只是因为体力、修为和气象过于透支,神魂肉身不堪其负而陷入一种假死的状态罢了,不过不及时医治,他们也会因此丧命。”

周院长说完这些,便派人喊来周珊,准备让周珊带着甲班的学生离开。

而在等周珊前来的时间里,黄明对这赌局的结果头疼不已。他以为这次大考绝对会分出胜负,所有就没有开设“平局”的押注口,可现在庄休和杨朱同时昏迷,棋枰上也没有插任何一个旗帜,他们二人的胜负难分,黄明这庄家也就难做了。

他愁眉不展,不知如何判定这押注赔付如何,就向周院长问道:“院长大人,庄休和杨朱这算什么办?平局?”

周院长思虑一会后说道:“等他们清醒过来后,加赛一场再分胜负。”

黄明点点头,拿周院长这个消息去安抚那些误以为他是骗子的宫女、侍卫们,免得他们一直嚷嚷着要退钱。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周珊从空中驾着麒麟落在山坡处,她正要下身朝周院长和三公行礼,却被周院长摆手制止道:“不用麻烦了,你快些带甲班的学生离开。”

周珊在麒麟上恭敬回道:“是!”

姜璇望了一眼周院长,周院长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你们其他人都跟着周珊老师回蒹葭城,杨朱和庄休我会送他们俩去医馆的。至于大考,暂且停停,也不差这几日。”

甲班众人得令,加上司徒的催促,他们一行人乘上了周珊的麒麟飞往蒹葭城。

山坡上,司徒瞧着周珊的麒麟化作一道虹线消失在远方的夜幕里后,向周院长请命道:“院长大人,送两个孩子去医馆的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您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周院长瞥了一眼笑盈盈的司徒,点头道:“也好,你将他们送到医馆后,用飞鸽和我说一声。”

“是。”司徒拱手领命。

周院长抖了抖衣袖转身离开山坡,侍卫等人也紧跟其后,可周院长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用仅他与三公能听到的秘术道:“先前的赌约还是作数,如果下一次杨朱与庄休比试,庄休胜了,那么你非但要完成庄休的一个要求,还得接受秋蒐会的惩罚!”

司徒听着周院长严厉的声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请院长大人处罚。”

周院长露出和蔼和善的笑容道:“说到底秋蒐会上还出现刺客并不是司徒你一人之责,是手底下人监管不周罢了,若是重罚司徒你,我不忍心,对你也不公平......”

司徒跪在地上试图揣摩出院长大人的心思,可这院长老了之后的心思越来越无迹可寻,他一时也不知道周院长说这些话的用意如何。

周院长继续道:“我不罚你,但太宗、太祝二人贬谪西荒,三年内不准返回京都,不准任职书院要职。”

司徒听后大喊道:“不可啊,大人!太宗、太祝他们二人本与此事无关,何故受我牵连而贬谪外地?”

周院长不愿解释,冷冷盯着司徒道:“什么‘不可’?我说可,就可!”周院长重重一挥衣袖气愤离开。

司徒只敢跪地磕头送别,不敢再提出异议。

等周院长一行人离开,山坡上只剩司徒和他的几个亲兵。亲兵见司徒仍然跪在地上就好心地上前搀扶司徒起身,哪知刚碰上司徒的衣袖,司徒就愤怒暴起,一脚踹在了侍卫的脸上,并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碰我?!”

侍卫用衣袖擦去顺着嘴唇留下的鼻血,摆正身体跪在地面,不敢怒、不敢言,任由司徒发泄着心中怒火。

司徒拳脚相向,倒是没有用修为,不然他这个亲兵都撑不过他的一拳一脚。

山坡上的其他亲兵见状噤若寒蝉,根本不敢上前劝阻,只前希望司徒的怒火不要烧到他们身上。

而不用修为的司徒仅是一个年迈的老头,气力有限,没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他指着地上的庄休和杨朱道:“你们将他们送到医馆。”

“是!”附近的亲兵们马上低头回道。

司徒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独自一人往山坡下方走去,只是半路却突然改道往司徒府邸相反的方向走去,他需要将今天的这个噩耗告诉他那任职太祝、太宗的两个侄儿。

黑夜中,司徒低声自语道:“现在是新旧王朝交替更迭的重要时刻,他将我那两个侄儿调离书院,就是想让新院长不用我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主意是那两个老王八的主意,还是他自己的主意......”

山坡上,司徒的亲兵知晓庄休和杨朱甲班的身份自然不敢过于怠慢,凭借着丰富的军旅经验为他们二人做了两副担架。这担架简单实用,砍两根结实些树枝再将衣服铺缠在上面,就能搬运昏迷的庄休和杨朱二人了。

他们路途颠簸,但担架上的二人却没有过于摇晃,一路平稳的被送到了医馆。

医馆接受了庄休和杨朱二人,将他们安置在同一间病房内,然后就让司徒的亲兵们离开,说是他们这一大群人会影响病人休息。

亲兵们就乖乖离开,在医馆门口,那个被司徒揍的鼻青脸肿的亲兵给司徒发了条飞鸽,报告这边的情况。

司徒收到亲兵的消息后没有任何回复,而是将这个消息转递到了周院长那边。周院长也只回复了“收到”二字,之后便没了任何消息,司徒猜测周院长大概是睡了,就没打算将他对他那两个侄儿的求情话词说出......

...

寒风阵阵,妖妖作响,医馆外的黑暗处数不清的探子开始向返回报告他们所探查得到的情况,就连周御书院的人事调动,司徒生气打人这些事也一字不落地告诉给他们各自的上司。

于是,今夜春秋七院和八王朝的人彻夜不眠,秘密商讨此中事宜和应对之策。其中秦地招贤馆里的密谋对庄休和杨朱的影响最大。

秦地招贤馆的馆主是个髯须旺盛,露出的手背上也长着粗/黑毛发的老汉子,而这老汉子正与招贤馆一众士大夫坐在明堂里商讨着庄休二人之事。

秦馆主厚实的手掌重重拍在腿上,发出一阵巨响,他骂道:“他娘咧,周老头的书院怎么这么容易出好苗子?怎么咱家的招贤馆就不温不火,出不了大才?”

一位士大夫说道:“馆主,整片春秋大陆都视我们招贤馆为蛮夷之地,视我们秦人为未开化的野人,除了本地的人外,其他地方的人几乎不会来招贤馆报名。可偏偏咱们秦人个个勇猛无比,崇尚御艺,但......动脑子的礼艺、数艺、书艺的学生不仅人数少,且成绩也是惨不忍睹,连一些不入流的小学院都比不过......”

秦馆主又挠了挠自己粗糙的脸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秦地学院的名字才改成‘招贤馆’,就是希望五湖四海的圣贤人能来咱们这,可......”

秦馆主长长吐一口气,无奈道:“可这么多年来,无论开出多么丰厚的条件,哪怕学费全免、包吃包住、甚至还不时发放丰沃的奖学金,也都留不住人......”

“唉。”

招贤馆垂头丧气,就好像现在这种时候,周御书院出现可能振兴的读书种子,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能为秦馆主出谋划策、排忧解难。

这时,一个士大夫提议道:“既然这些人才不愿意来,那我们就强迫他们来!”

秦馆主眼睛里亮起光芒,问道:“怎么说?”

只见这个士大夫,神秘道:“历来周御书院的甲班学生,他们都被周御书院严谨看管着,极难接触,但这次云龙卷的主人极有可能甲班的学生,所以只要我们偷偷将他们两人中一人给‘偷’过来,相信在我们秦地的美人、美酒、美食的感召下定会乐不思返,届时我们只要帮他转转学籍,我们就弥补了不擅脑...不擅计谋的弊端。”

招贤馆里鸦雀无声,他们竟然真的觉得这个荒唐的提议竟然有可行性,且开始幻想将来他们秦地招贤馆也一举跃为春秋八院中数一数二的大学院。

秦馆主拍案赞同了这位士大夫的提议,他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其他人可还有补充?”

一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士大夫们竟没一个人觉得此计不妥,反而开始为虏获庄休和杨朱的计划出谋划策来。

提议掳掠周御书院学生的那位士大夫道:“事不宜迟,趁他们还未进入戒备森严的蒹葭城,我们早些动手,趁其不备,一举虏获他们二人。”

秦馆主是个说干就干的利落人,当即就指派了几位士大夫负责此事,并要求他们明日夜里就得将人给掳掠过来。

招贤馆的士大夫领命,大致商讨了一番计划后便连夜赶往周御书院......

...

天空渐明,蒹葭城内的学生做完各自的早课后,姜璇要去医馆,施夷光、惠施、公孙鞅等与庄休关系不错的人提议一起去看望庄休。

但姜璇却有些不大乐意,说他们这么多人去医馆,很容易给医馆的医师们带来不便。可在惠施巧舌如簧的劝说下,她最终还是答应带他们一行人去往医馆,只是要求他们看望的时间不能过长,不然被医馆的人给轰出来,姜璇她也无能为力。

惠施等人纷纷点头,同意姜璇提出的要求,借用黄明的传送阵,到达书院的大门处,再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他们才来到医馆。

惠施等人倒是第一次来到周御书院的医馆,所以对医馆特殊的房屋构造有着不小的兴趣。

这医馆正大堂约有半间蒹葭城教室那么大,左右两侧摆着一格一格拼凑好的大药柜,药格子上贴着红纸黑字的药材名。大堂中央挂着神农画像,以祭奠神农尝百草的丰功伟绩,画像下没有摆放贡品,就只点了一坛提神醒脑的熏香,整间大堂看上去,干净明快,不像药堂,反倒像书堂。

而大堂两侧则是一间间紧密接连的小屋,这些小屋不大,三面墙壁,一扇门,门对面的墙上还有一不大的窗户用以通风。

至于屋子里的内饰,除了一张简单的床外就再无其他。

惠施看着千篇一律的房屋道:“姜璇,你们这个病房会不会太简陋了些?就是牢房都比你们这病房宽敞。”

姜璇翻了个白眼,回道:“就你事多!如果每间病房都造的那么大,得空耗费多少的地方?周御书院寸土寸金,你给出钱扩建医馆?”

惠施摆摆手,求饶道:“我错了,当我没说,现在我们可以去看望庄休了吧?”

姜璇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大堂一个正在磨药的小师弟边向他询问昨夜新进的两个昏迷的病人。

小师弟应该是熬夜了,他双眼赤红,揉了揉眼皮打架的眼睛道:“右侧中间的,昨天的两个男病人就安排在那边,具体几号,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找找。”

姜璇谢过小师弟,领着惠施等人来到医馆右侧的房屋,照门外的木牌上的名字一一寻找。

一会儿后,惠施指着一间略大些病房喊道:“在这!庄休和杨朱住在一起!”

“嘘!”姜璇小跑过来对着惠施说道:“医馆内不得喧哗!”

惠施耸耸肩,推开这间病房的门口,进入病房。

病房内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床,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庄休和杨朱,姜璇上前把脉,发现他们的气象虽然微弱,但渐渐平稳了过来,且他们的面色也不再苍白,与昨夜相较已经红润了不少,想来他们不日即可清醒。

姜璇将庄休诊脉的手放回被褥中,起身说道:“他们应该已经服用过恢复元气的丹药了,只是现在还未完全吸收药性,所以还醒不过来,但最迟明后天,他们就可恢复意识,离开医馆了。”

说完这些,姜璇的飞鸽震动,医馆那边的人让她火速前往大堂,有许多病人上门求助,医馆的医师人手不足,需要她帮忙。

姜璇放下飞鸽,对惠施等人说道:“你们答应过我的,不长时间逗留在医馆,看一会后就离开。”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一股药味,想让我久留我都不留呢。”惠施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

“哼,最好是这样。”姜璇的飞鸽再次震动起来,医馆那边催的确实很急,她与施夷光叮嘱了几句一定要早些离开医馆的话后就匆匆离去,只留下病房内的几人干杵着。

惠施话多也能活跃气氛,但病房里两人昏迷着,他总不好嘻嘻哈哈影响别人,就一言不发的站着。

而公孙鞅与惠施差不多,只是单纯关心自己的朋友有无大碍,在确认庄休无恙后,他们便准备起身离开,但施夷光却拖拖拉拉、支支吾吾地说要打一盆热水给他们两人擦擦脸,毕竟云龙和风虎争斗使得他们衣衫尽破,头发凌乱,脸上也还有干泥印。

公孙鞅瞧着床上昏迷的两人的模样确实有些邋遢,就对施夷光说道:“不麻烦你了,我来帮他们吧。”

“我......”施夷光欲言又止,有意无意地望向惠施。

惠施笑了笑,对着公孙鞅说道:“鞅啊,你忘记姜璇说的话了?让我们不要再病房里久留,所以一会我们动作得快点,你给杨朱擦脸,让施夷光给庄休擦脸。”

公孙鞅想了想,惠施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但似乎又有些不对,“那你呢?你怎么不给庄休擦脸?施夷光她毕竟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总知道的吧?”

惠施叹了口气,啧啧道:“鞅啊鞅!你这个样子会孤独终老的,我都替褒姒可怜。”

公孙鞅皱眉道:“关褒姒什么事?”

惠施撇撇嘴道:“在屋舍里,褒姒挨着你的时候,你顾及男女授受不亲了吗?”

“那不一样!我和褒姒是兄妹之情。”公孙鞅辩解道。

“施夷光和庄休就不能是纯洁的同窗之情了?”

“这...”

“别这的,那的,你们快些去打水!”惠施推着公孙鞅和施夷光离开,并暗中朝施夷光眨眨眼睛。

施夷光报之以笑,很是感激惠施。

“记得打热水!”

送离公孙鞅二人,惠施在病房里无聊,东看西看却也看不出花来,但细心又无聊的惠施发现了杨朱的被褥比庄休更新些,且被褥下方的茅草也是杨朱身下垫得更厚。

于是无所事事,又对杨朱心怀芥蒂的惠施动了歪心思,他掀开两人的被子,用修为将杨朱和庄休调了个床铺,然后重新将被子给他们盖上。

做完这些,公孙鞅和施夷光恰好捧着两盆热水和毛巾进来。

公孙鞅端着水盆,望着惠施道:“他们两人的位置怎么调了个?”

惠施摆出事不关己的模样,耸肩道:“谁知道呢?你还是快些给杨朱擦脸吧,擦完我们离开。”

公孙鞅点点头,来到杨朱的床边,而施夷光也如愿到了庄休身边,她握着拧干水的热毛巾酝酿了许久,等毛巾都有些凉了她才敢替庄休擦脸,而那副少女娇羞的模样与在舞台上落落大方的她有着天壤之别。

惠施看在眼里,也没有调笑施夷光的心思,而是紧盯着被施夷光整理干净的庄休的头发。

他问道:“你们对头发发白的事有没有什么了解?据我所知,除非一个人伤心过度才有可能短时间内冒出一点白头发,可庄休的白发突然变得有些多,就有些古怪了。”

施夷光将被子给庄休重新盖好,不露缝隙,但对惠施的问题她却是半点不知,公孙鞅也不曾见过突然白头的例子,也只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算了,我们走吧,我去藏经阁查一查,看看有没有这种情况的记载。”惠施招呼着公孙鞅二人离开。

施夷光依依不舍地合上门,想着周御书院的学生们都加参加大考,她不用去乐宫就随着公孙鞅一同去了藏经阁,而公孙鞅的执法堂里有许多繁琐事没解决,就与惠施分道扬镳去了他处理琐事的公堂。

他们三人离开后不久,一行膀大腰粗的人左顾右盼,在确认了没人注意他们后才潜入杨朱和庄休的病房。

他们先到床边确认杨朱和庄休的身份后,取出藏在衣袖中的一次性传送阵符,将它按在地上用修为激活启动。

传送阵立即亮起了光芒,而这光芒即便在白天,也极为刺目。

这些膀大腰粗的汉子将庄休和杨朱“打包”,用绳索捆的结结实实的,然后将他俩夹在腋下,走进传送阵。

结果......

传送阵传来一阵声音,“超重、超重、超重......”

这些汉子面面相觑,但并不意外,他们招贤馆除了御艺是春秋八院中一流的存在,其余五艺都是不入流的。所以这兵家专属的传送阵招贤馆也没多少学生,甚至没有多少老师精通,现在出现这样的意外,他们倒有些习以为常了。

“怎么办,大哥?”一个略微矮点的汉子问道。

“还能怎么办,超重就丢一个回去呗。”高些的汉子在杨朱和庄休二人之间挑了挑,最终带走了那个被褥看起来更新,身材也更瘦些的人。

略微矮点的汉子道:“大哥,你怎么选了这个丑点的?另外一个看起来样子要比这家伙周正不少。”

高个汉子给了矮个一个脑瓜崩,骂道:“你懂个屁,我手上这家伙的被子要比那个丢回去的家伙的被子崭新许多,你想,如果你和馆主来这里住,你说谁能盖这床崭新的被子?”

矮些的汉子道:“自然是秦馆主盖新被子啦!”

“那不就成了吗,只有身份更尊贵些的人才有资格盖这床新被子,所以我手上这个的身份肯定要比丢掉的那个家伙的身份更尊贵,人也更厉害些。并且我还发现我手上这家伙的床铺下的茅草几乎要比那家伙多一倍,这就更加说明这两个家伙的尊卑关系!”高个子汉子洋洋得意,一脸骄傲道。

而矮些的汉子也是一脸崇拜,没有半点怀疑的意思,还夸汉子聪明细心、观察入微。

“走了,不管怎样,当务之急还是先回招贤馆!”

“嗯!”

汉子们启动传送阵,一阵光芒之后,这间病房就只剩下杨朱一人。

秦地,招贤馆的大堂内,秦馆主和一众大学官们围着摆在餐桌上困成肉粽模样的庄休,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开始有些后悔在夜里下的这个虏人的决定。

夜色使人感性、使人冲动,也使人昏聩!他们白日清醒过来后发现正要俘虏了周御书院的人后会引来一大堆的问题。

第一就是关于飞鸽的问题,他若是想要提升飞鸽的境界,那么必不可少的需要别人关注他的飞鸽,而这样在众人前大摇大晃的行为就是向外人说明,他在秦地的招贤馆,是秦地的招贤馆将人掳掠走的。届时,虽然抓到了周御书院的一个学生,但秦地招贤馆的名声也会随之一落千丈,使得本就对秦地有偏见的人更加瞧不起招贤馆。

第二,就算以武力留住了周御书院的学生,但难免他心中不生出思归之情,若是三年后,招贤馆辛辛苦苦耗尽心力物资培养的“聪明人”竟然跑回了周御书院,那招贤馆的损失可不仅仅是惨痛可以来形容了,这样的打击几乎可以令招贤馆一蹶不振,永远难以再信任外人。

第三,招贤馆压根就没有聪明人可以教周御书院的这位聪明人......秦馆主甚至担心这位周御书院的学生与自己的人待久了之后,非但没为招贤馆出谋划策,反而给他们等人同化成......成不那么聪明的人,这样一来照样是得不偿失的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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