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峡谷里，死亡雾霭飘荡在空间中每一个角落。在那最中央，朱希道大口咳血，被姜小凡一剑洞穿胸膛，血流如柱，不久前换下的衣衫再一次被染红。

“是你！”

朱希道眸子冷漠，纵然重伤垂死，但是却依旧面不改色。

“是我！”

姜小凡冷笑，直接一拳砸了下去。

他和朱希道没有什么好说的，早已经是无解的局面，如今根本就不需要和他废话什么，银色铁拳震动虚空，荡起一股狂风，吹翻了不少幻神境红毛鬼尸。

“呜呜……”

十方鬼啸，冰冷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