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言,吃了一惊,“看来自己小看这个发小了,”
心中对袁绍的忌惮,又加了三分。
这袁绍确实,有几分本事的。
此时,突然见两个人撞入后园。
手提宝剑,突至营前。
颜良、文丑挡住了他们。
曹操视之,乃夏侯兄弟二人也。
原来,夏侯惇和夏侯渊二人,在大营左等右等,不见曹操回来,心中大急。
就让曹仁等看好大营,他们过来接应,怕袁绍发难,以防不测。
后听到,被袁绍请来喝酒,虽然很感激他,后来派人,救了大家性命的。
但是,一码归一码,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这多事之秋的,更要注意的。
死去的乔瑁,就是教训的。
他们慌忙,来营外打听,闻说在后面,只恐有失,故冲突而入。
却被颜良、文丑,挡住了。
所以,才有了,“樊哙闯鸿门宴。”
“哦?两位夏侯将军,这是做甚?”
袁绍看着,眼前一幕,揶揄一笑。
随即,让颜良、文丑,放他们进来?
同时,询问二人来意。
夏侯渊,反应很快,说道,“听知盟主和家兄饮酒,特来舞剑,以助一笑。”
袁绍突然明白了,大笑道,“此非鸿门会,安用项庄、项伯乎?”
“哈哈哈!然也,你们退下!”
曹操亦是,放声大笑。
让夏侯兄弟二人,这一打扰。
酒自然是,喝不下去了。
于是,就散了席,曹操告辞而去。
袁绍目视了,曹操背影,良久。
这才,转身离开。
袁熙也去,送了曹操、曹昂父子。曹操对他,说了些勉励,无营养的话。
曹昂拍着,袁熙肩膀道:“显奕,相信我们以后,还有一同讨伐奸佞的一日,到时我们一定会,再次并肩作战的。”
袁熙笑了笑后。并未作答。
看着曹操等人,远去的背影,袁熙心想,呵呵,曹昂啊,再见之时。
你我恐怕就是,对立阵营了。
到时候。。。。。。。。。
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了,那时候他们见面,就不是美酒相伴了,而是金戈铁马。尔虞我诈了。
或许,曹昂也意识到了吧。
这谁又说的准呢。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呵呵。
看来,不仅,曹操小看袁绍,连自己这个儿子,同样也小看,父亲袁绍了。
果然,能在历史上,留名的。
又有几个,善与之辈。
没有几日,众将军,郡守,都称治所有事,而各自分散,联军军营一片凄凉。
时间到了,191年,新的篇章。
袁绍书信张邈,照抚曹操。
本来要南下,募兵的曹操,于是,在张邈的帮助下,于陈留开始,恢复实力。
长安,司徒府。
王允虽然被拜为了,三公之一的司徒一职,荣耀无比,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自从董卓,进驻洛阳后,多次赤裸裸地,表现出对权力的贪婪********
之前,他废旧立新,毒杀太后,广植党羽,培养亲信,统收兵权。
控制朝廷,即便到了长安,更是变本加厉,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从董卓的,种种暴行中,一众老臣已经敏锐地意识到,情势危急。
他已成为,威胁汉室社稷的,最大隐患,他们要商量对策,以应对危局。
可是,董卓手中,掌握兵权,党羽众多,而且董卓本人,更是凶残毒辣。
于是,王允毅然地,担当起了,司徒这重任,也就是间谍。
他表面上顺从董卓,为的是使其放松对自己的戒备,好暗中行事,虚与委蛇。
而董卓见王允,不但具有才识,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毫无二心,果真放下心来,他似乎忘记了,李儒的警告,
于是,他便把王允当作,自己的心腹亲信,对王允不生,丝毫疑心。
无论朝政大小,都托付给,王允处理,除了军权和兵马,而不是李儒。
说实话,董卓对李儒,已经有点,离心离德了,因为,他们目标不一致了。
王允现在,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诛灭董卓的时机,他还需要忍耐一下。
王允边想着对策,边来到了后堂。
软榻上正坐着,二名美貌妩媚的少女,正是万年公主刘妍,和养女貂蝉。
只见此女,生得面若桃花、皓齿星眸,皮肤雪白无比,仿如玉骨冰肌一般。
纤纤素手移动间,带起飘飘衣袂,月宫之神女嫦娥见得,恐怕亦黯然失色。
果然不负,闭月之名,此等相貌,就算是皎洁的月亮,恐怕亦黯然失色。
“女儿,见过义父大人。”见到义父亲临,貂蝉站起身,向王允行礼。
王允点头后,越过貂蝉,又对万年公主,刘妍,拱了拱手,说道:“殿下,如今情形,不容乐观呐,有消息说,关东联军大部,已经解散了。”
刘妍神色,有些凄楚:“难道天亡我大汉不成,袁本初将军处,可有消息?”
其实,她心中,想的是袁熙而已。
“暂时还没有,但公主殿下,请放心,老臣就是,拼上这条性命,也会保住汉室社稷,现在忠直的大臣,我已经联络了不少,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了,请公主殿下,继续忍耐,一些时间。”
王允忧心忧国说道。
又说了,其他一些事后,吩咐貂蝉,好好照顾,万年公主,就索然离开了。
这期间,荀爽临终前,通过郑泰,将荀攸,举荐给王允,以备大事。
刘妍幽幽叹道,对貂蝉说:“妹妹,你看他们,会打过来,诛除逆贼么?”
“殿下请放心,天下还是有,护国的豪杰的,放心吧。”貂蝉闻言安慰道。
刘妍有些激动,笑道,“你说的对,终有一日,他会领兵,打过来的,因为他是,天下少有的,豪杰之辈。”
“哪个他呀,袁车骑将军?还是,袁家,二公子,袁熙,袁显奕呢?”
貂蝉一旁打趣道,心中想到,唉这袁熙,真是多情人,公主也对其倾心啊。
刘妍拉过她的手,羞涩说道:“自然是,大汉才子,袁熙,袁显奕了。”
激动中的,万年公主,没有注意到,此时,貂蝉略显,尴尬、局促的,脸色。
四年前的貂蝉。可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袁熙第一次看见她时,也只是个脸色甚至,有些蜡黄的黄毛丫头,刚刚被慧眼识人的王允,买回去当着义女抚养。
袁熙还记得,自己冒冒失失的,进入王府,他们一家,惊讶的反应。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为何值得,袁家二公子,这大的反应?
三年后,王允每次看见他,都说他比自己,更会识人面相,赞口不绝。
说来也巧,如果袁熙早一步,说不定,貂蝉就属于袁熙了。可惜晚了一步。
这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
自有上天安排吧。
续说了些,当初与袁熙,在宫中的事情。刘妍脸上,一抹潮红,甚是娇艳。
比如,一起逃课,吃霸王餐。
最后,貂蝉有些羡慕问道:“这么说,袁公子,是殿下的,心上人了?”
万年公主刘妍,面颊染上了粉色,却没有回答,毕竟是羞人的,女儿家事情。
就连春梦对象,也是那袁熙呢。
在冀州发生了件大事。
鞠义叛逃了,好像和荀家人有关。
濮阳,袁军大营。
这十几日里,因见事不可成,袁绍军已经,撤出了司隶,回到濮阳附近驻扎。
袁绍这些天,很是气恼。
关东联军,就那么,瞬间瓦解了,谁也不买他,这个盟主的账,最严重的是韩馥,他暗地里减少,对他的军粮供应。
这时,他招来了一众心腹。
连同,新近来投奔的,外甥高干。
袁绍将情况,说给一众文武听后。
众人都感到,事态危急严重。
逢纪出列,建言道:“将军倡导大事,却要依靠别人,供应粮草,多有掣肘,如果不能,占据一个州,作为以后之根基,就不能,保全自己。”
袁绍有些犹豫,说道,“冀州兵强,而我部缺粮饷,又饥又乏,假如不能成功,就没有立足之处了,况且韩馥,对我军有恩义,无故讨伐,不合情理吧。”
袁绍表现出的,所谓犹豫。
和唐高祖李渊,所为并无二致,都是虚伪之词,唉政客啊,假借他人之口。
郭图会意,出言劝说道。
“韩馥,乃一庸才尔,占据高位,实乃,尸位素餐,主公德高望重,冀州豪杰,纷纷归附,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见两位谋士支持,袁绍见最后的,道德底线,也放的下来了,急问道:“那诸位可有,稳妥的法子,谋取冀州?”
田丰觉得,这样做,有违,自己的原则,所以,他就没有,参与谋划。
其余如许攸等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稳妥的方法,于是都沉默了下来。
袁熙觉得,是个机会,在来议事前,张纮已经,教导自己,怎样才能,让袁绍放权给自己,所以,他有必要表现一番。
于是,袁熙环顾四周,接着出列说道:“父亲,孩儿倒是有个,兵不血刃的法子,还请教,诸位指点一二。”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皆是惊奇,袁绍也是半信半疑道:“显奕,你且说说看。”
袁熙整理了,一会儿思路,按照老师张纮,之前的推测,沉声说道。
“其一,听闻韩馥部下,大将麹义反叛,并击败其追兵,现正无处可去。父亲可结交或,收服麹义,以为助力。”
“其二,父亲可秘密,联络公孙瓒,让其跟我军,攻打平分冀州。其三,高干表兄,在冀州有旧识,拥护父亲的荀谌,荀友若,也是韩馥亲信,届时,韩馥必然,惊慌恐惧,可让两位去游说于他,为他分析祸福,韩馥迫于,突然发生的危机,必然肯把冀州,出让给父亲大人。”
袁绍听完,觉得眼前一亮,十分心动。自己这个二儿子,确实不同常人。
田丰也是,惊异于,他的谋略。
真可谓滴水不漏,而且奇正相间,深合兵法之道,试问自己,也不能短时间,想出比这,更好的谋划来了吧。
田丰新来不久,还不知道,大多策略,都是张纮,暗中教导的。
张纮可是有,范增、姚广孝之才。
至于田丰,他长于大势,战略上的谋划,所用都是阳谋,如同,曹操之荀彧。
自然想不出,这种勾当来了。
“诸位,我儿策略,可行否?”
袁绍看着,手下众人,询问道。
众人皆是支持,或者保持沉默,袁绍见都没有意见,也就采纳了,袁熙建议。
“好,那就依此,大家去准备吧。”于是,他吩咐众人,着手做,各项安排。
鞠义方面,袁绍派出了逢纪。
当然,袁熙请求下,他一并随行。
邺城方面,郭图主动请缨。
而公孙瓒,袁绍安排,许攸前往。
但正是,袁熙这种,早期议政,和太宗皇帝,李世民一样的,起家首谋,让袁熙势力,开始超过了,长子袁谭势力。
成为后来,袁家兄弟,夺嫡的祸根,因为他既是儿子,也是创业元老。
所谓非嫡非爱,而身具大功者,在周易上叫做不当位,为以下克上之象,就像安史之乱时,唐代宗的儿子建宁王一样。
非适非长而有大功,所以在李辅国和太子等人的,暗中操作下,被皇帝所杀。
唯一不同的是,袁熙和太宗皇帝,李世民的实力,和势力太庞大。
想动他们,不好下手罢了。
往远处说,也就朱棣成功了,其他人都是,死在这样的卦象之上,可不惜哉。
濮阳,袁家暂时住所。
袁熙看着,有些阴沉的天气,眉头深深皱起,心绪复杂,其实之前,他很不希望,董卓进京的,他心里总认为。
曹操的崛起,很大一定程度上,就是有赖于,董卓进京的乱行,推进的。
如果洛阳,不是毁于,董卓之手,说不定历史,还会有,很大改变。
刘备,曹操,会不会突变?
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都会崛起。所以如果,没有曹操的话,父亲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脑中记忆很乱,可袁熙真的,希望父亲,能跨过曹操,跨过官渡那个坎。
或许,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夫君,想什么呢?”高月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给袁熙披上。
她看着袁熙,柔情说道。
“夫君,这外面天寒,还是进屋吧,可莫冻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哎。”袁熙凝视着高月,那双细眉下,深情的眼睛,眼里忽然有些发酸。
那一霎时,他突然知道,在这个茫茫世界里,除了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外。
还有一颗细腻的心,在时刻关爱着自己,不论离得有多远,哪怕远在天边。
又好像如同,柯南与灰原。
袁熙偏过头,紧紧抓住,高月的粉臂,将她揽在怀中,一时无语。
袁熙,只是默默地感受,她那颤抖的身体,以及清香,一切都很安详。
侍女绿珠见状,抿嘴一笑。
乖觉地,蹑手蹑脚,走出门外。
过了好一会儿,袁熙柔声道。
“无垢,你有想,你的父亲吗?”
高月勉强微笑,抬头说道。
“想,可是回不去了,父亲肯定,不希望,我身处,危险之中的。”
高月父亲,还是被发配,到蜀地做官,在旅途中,得病,客死他乡。
但老爷子,仍旧,默默上路了,他在为这个时代,最后的忠义践行。
袁熙温柔的吻了下,高月有些,冰凉的手背,叹息道:“这天下,如果能一直和平,就好了,可惜它终该是要乱了。”
高月目光,仰望洛阳的方向。
她轻声紧张,说道:“天下本来,就是分分合合,一直这样,不断重复着。乱自然有,乱的道理。夫君,无垢能问你,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吗?”
袁熙愣了下,而后说道:“你说,你我是夫妻,什么话,但说无妨。”
高月抿嘴轻笑道:“无垢,想问夫君,刘协这个,新任皇帝,能当多久?”
袁熙心里,极度错愕,看着高月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以前只是。
知道高月,有文学才能,多读了些经史,没想到对于政治,也这么敏感。
居然,连刘协能不能,久留帝位,都能问得出,果然聪颖呢,又或者说?
“夫君?”高月脸色微微泛红,轻声道:“是不是无垢,不该问这个问题?”
确实,汉朝吕后干政,这样的事。
在汉朝,还是,挺忌讳的。
“自然不是。”袁熙紧紧抱着她。
接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只是惊讶,无垢,居然能看到,这个地步。”
高月缩了缩,雪白的粉颈,偷笑道:“夫君,你说什么啊?无垢只是,问问而已,可没有,看出来什么。”
高月还是,有些后悔。
自己有此一问的,她怕给袁熙,留下一个,后宫干政的印象,那就不好了。
袁熙倒是不虞有他,在她粉颈上一划,笑道:“看出就看出,有什么好隐瞒,我家无垢,你这么聪慧,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可不会对于,我有这么,厉害的夫人,而感到害怕的。”
“嗯。”高月也不争辩。
轻轻拉着他,往书房里走去。
“夫君,你可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当今皇帝可还年幼,他能当多少年?”
“多少年?”
袁熙推开书房门,又把房门关上。
他不屑笑道:“可能几年,也可能,几十年,不过都成了,一个傀儡罢了!大权旁落,受制于人,仅此而已。”
书房里的火盆,烧的噼里啪啦的。
整间房子里都暖烘烘的。
两人面对面,坐在席垫上,高月给袁熙,添置茶水,嘴里奇道。
“这样吗?他不是还很年幼吗?是不是,咱们大汉,真的就要亡了?”
“不是。”
袁熙接过,高月递过来的茶水。
他语气轻和,说道:“他坐的,这个位置,不在于,大汉还能存在多久,而在于辅臣的身份,辅臣和诸侯的,支持与否,诡异而又,奇妙的微平衡。”
“世家和地方军阀?”高月蕙质兰心,冰雪聪明,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没错,聪明如你。”
袁熙勾了一下,高月的琼鼻。
高月依偎在袁熙怀中,娇声道:“夫君是说,即使董卓被铲除,世家大族也不会,容许权臣当道,还会使绊子。”
袁熙翻着白眼道:“无垢,你可别忘了,你我也是,世家之人,那董卓权倾朝野,能有咱们,好日子过么?”
“所以说,董卓这个权臣,绝对是不能长久的,甚至连一年的时间,都不能当下来。”高月好似,明白了什么。
“完全正确。”袁熙放下茶杯。
他看着高月,温和笑道:“想不到,我袁熙的夫人,竟然这么聪慧,真是让很多,世间男儿,都大为汗颜呢。”
“别唬我,我才不吃,这一套呢。”高月似喜似羞,轻笑道:“看你整天一副什么都不想,沉迷女儿香中的样子,我要是不明悟一些,还真被你给骗过去了。”
袁熙故作无辜,摊手说道。
“这样的见识,天下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这能算什么,不瞒夫人,有些事情,我甚至,连你都不如呢。”
高月白他一眼,才不信呢,她知道袁熙,就喜欢装模作样,其实厉害的紧呢。
“不过,夫君啊。”
高月担心道:“这大汉朝堂,现在格局,董卓下一位辅臣,谁会继承?”
“从刘协开始,大汉就等于,名存实亡了,而董卓下一位,很有可能是王允,也可能是杨彪,毕竟都是世家领头人。”
“其他,我也不能揣测,而我们袁家,到时候,就在河北,静观其变就好。暂时无碍,反正他们,都要交好袁家。”
袁熙享受着,高月的温香软玉。
“那我们袁家,又当何去何从?”
高月问出了,心里想问的问题。高月能有此问,袁熙还是,挺欣慰的。
袁熙看她一眼,低声说道。
“我们袁家,不会没落,即使,他暂时没落了,我也会让它,在我手里,重新发光发热。无垢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一辈子的,乱世不会,波及你们。”
“夫君。”高月感动的,看着袁熙。
眼眶微微泛红。还真是,娇俏动人。
袁熙抚摸她的秀发,逗趣道。
“暂时,别瞎想这些,很多时候,你眼前发生的,只是眼前发生的,不要惊慌,你要记住,还有我呢。”
取闹过后,高月又问道:“对了显奕,那个唐姬,我看其也不像,是普通家的女儿,你这样带回来,没有事情吗?”
袁熙很多事情,对高月都不瞒着的。
因为他知道,高月的智商,比自己可是,一点都不低,还不如坦白呢。
于是,他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袁熙缓了缓后,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了,唐姬是弘农王妃,所以现在她,哪都去不了,那就一并,带回来呗,反而要是把她,送往长安,无异于把人家,往火坑里推,毕竟,西凉军可是。。。”
高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听完后,对于唐姬的处境,表示深深的同情。
“夫君。”高月趴在袁熙怀里。
腻腻的喊了一下,袁熙一激灵。
“额,干啥?”袁熙低头,看着,愈发美艳的高月,心里一阵火热。
这个妮子才多久没见,媚|态就更胜往昔了,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长孙皇后。
袁熙觉得自己,真是走狗屎运了。
有了高月,还有唐姬,今后自己,还会有个蔡琰、洛神甄宓等美人。
这样,男人的福气,上哪去找啊?
“夫君,我想问问,你怎么就厚着脸皮,认了人家弘农王妃,当义妹了?”
高月眨着眼睛,恶趣味的看着他。
“额,她身份特殊嘛。”
袁熙心虚,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不把她当妹妹,带在身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到时候,全天下人,都得来讨|伐我,我可承受不住。”
袁熙虽然不怕,但是也不想,太招摇,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高月狡猾,胁促道:“那就这样?养着一个,王妃妹妹,将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一出,只见高月。
就满脸堆笑,看向袁熙。
袁熙神色不变,朝着高月说道:“能怎么办,将来她若是,和夫人关系极好,那就收来当妾,若是不好,那就.......”
“那就什么?”高月笑着问了一句。
“那也当妾吧,给夫人教训教训。”
袁熙想了半天,要是把这个,大汉最后的,少帝王妃,让给别的男人。
他肯定是,办不到的,既然都要,便宜男人,为什么,不便宜自己呢?
“哼,算你老实。”高月转了个头,拉着袁熙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接着,她无奈轻笑,说道。
“夫君,你娶谁,都没有关系,但是你要记住,你的正牌夫人是谁,可不能因为,什么身份,就休妻再娶妻,那样的话,就太对不起,无垢了呢,你说呢。”
袁熙无声笑了笑,把高月拉过来。
“无垢,你觉得为夫,是那样的人吗?”
高月看了眼,无辜样子的袁熙。
她掩唇娇笑道:“当然信,男人可没有,一个好东西,将来等无垢,年老色衰之时,指不定,怎么被不待见呢。”
随即,高月又佯怒道。
“袁显奕,你可要记清楚咯,以后看上,哪家小姐,可千万要,先与我看看,我不满意的话,可一定不能娶。”
袁熙无语道:“好,谨遵夫人圣喻!”